我暗笑,张将军想得太天真了。
不再多说,一路回了鲁家。此刻天色已暗,春天的风还是凉凉的,夕阳洒在身上有丝丝暖意。
我让凤凰回去,她骂我薄情,我可不管薄不薄情,这小妞太尽责,万一我说漏嘴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告诉张将军。
我就打发她走了,然后急冲冲去找柳姬。柳姬正在办公楼办公,冷不丁见我来了当即惊喜。
我也不废话:“你调动人手去找一个人”
详细情况我全说了,柳姬问都不问立刻执行,我又让她知会伊丽家,让伊丽家也帮忙,尽全力找到南宫昊。
她同样应承,又让我快回家去吧,家里人都在挂念我。
我离开也没多久,但经历过了生死,觉得过了许久。
而且内心总是有股无法形容的感觉,像是站在山巅之上一样,不愿俯视山下的人。
当时打败陈天豪后也是如此,而且更加强烈,还好我跟凤凰丧失了一把。但现在那感觉又来了。
我皱眉回了家,小雪她们激动地迎接。我心中也高兴,折腾了好一阵子眼见珊珊和夜儿柔情似水,我当即抓她们去我屋子。
她们吓了一跳,说大白天的,小雪看着呢。我哭笑不得:“老感觉我快性。无能了。”
两人都吃了一惊,骂我作怪。我真不是作怪,他妈的不知道咋了,就是觉得身心空灵,老子可不想当和尚啊。
第三百四十四章 找学姐
这禅功把我坑死了,老子就是想叼一点儿,结果叼得**都不叼了。
通灵人是世间罕见的独特男子。可我不是啊,我一生的追求就是装逼和草逼,可不想跟他一样成为什么鬼神灵。
珊珊和夜儿看我不想说假,不由发傻,问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车祸了?
我说没啊,我也不知道到底咋样了,所以赶紧给我来一发压压惊吧。
两人终于不介意白天了,锁好门就扒我裤子,然后他妈的,这两个二货研究了半小时我的小伙伴!
我就一直硬挺的,珊珊打了我一巴掌:“哪里无能了?”
我说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灵上的,我好像悟透了草。逼之道,再也不想草。逼了。
两人都搞不懂,结果花了两小时来盘肠大战。三人全都气喘吁吁,我心里头终于安逸了,还算个男人。
然后夜儿去熬药,说给我壮阳,珊珊则去查资料,疑神疑鬼。
我蛋疼地去洗澡,寻思着南宫昊的事,结果寻思道一半。浴室门被人推开了。
我吓得一咕噜钻进了浴缸了,这么一看,竟然是小雪。
我说你进来干吗?她气鼓鼓的模样,就是不说话。她也不看我,走到马桶那边小裤子一脱,愤愤不平的嘀咕:“回来就瞎搞!”
我尴尬得不行,看来什么事都瞒不了她。我说以后不搞了,小雪却不理我,继续嘀咕:“我可怜的母亲啊,看看你的恋人吧。”
擦,你在讽刺我吗?我挠了挠蛋蛋。小雪小便完了,提起裤子就走:“哎,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竟无言以对,她娇小甜美,却跟个小怨妇一样走了。我挠挠头,继续洗澡,结果特么珊珊一脚踹开门冲了进来:“老王,我查到资料了!”
我吓得打了个哆嗦,说你搞毛?她凑过来担忧而古怪地看着我,我说你倒是说啊,她一脸悲伤:“如果我猜测是对的话,你怕是觉醒了基。佬属性”
“啊哒!”老子飞起就是一脚,她赶紧跑开。跑到门口又疑惑问我:“刚才小雪好像来了?”
我说是啊,被她发现我们瞎搞了。珊珊红了脸:“那个死妮子!她说什么了?”
我就说学姐,珊珊却惊疑:“她母亲怎么还没出现?生日的时候也不出现,你不是说她有空会来的吗?”纵木围划。
我一怔,心想也是啊,这不科学。
瞬间担忧起来,立刻穿了衣服裤子,我得去找她,她要是出事了我一辈子难安。
我立刻就打算出发,夜儿还在熬药,小雪则在打狗,这会儿天都黑了,先前的夕阳都不知道哪儿去了,小妮子倒是追狗追得蛮开心的。
我过去抱她,她鼻子一耸,鸟都不鸟我。我就好笑:“我这就去找你妈妈。”
她啊了一声,满脸都是惊喜。我轻哼:“还生气不?”
她咬咬小嘴唇,终于羞答答地抱我:“爸爸”
真是个乖孩子。我抱着她捏了一阵小脸蛋,然后打算南下。
机票自然让柳姬买,她给我搞定了,问我要不要带保镖,我倒是笑了,像我这么叼的人还需要保镖吗?
我就摇头,顺便问她有没有南宫昊的消息,她也摇头:“好多人都在找他,但就是找不到,中国这么大,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心里头终究还是担忧,南宫昊那**不能死啊。
但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即刻出发去南方,这夜班航也挺快的,再打出租车,晚上十来点钟就到了学姐的那个别墅区。
这地方还是跟以前一样,住着很多官员和有钱人,当然也有很多二奶。
门卫在打盹,我直接闪身进去,他啥反应都没有。
还是那栋别墅,但现在来看却无比荒凉,这别墅怕是已经没人住了。
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那傻子父母被抓了,他自然无依无靠了,学姐得照顾他,能去哪里?
我快步走向旁边的一栋别墅,直接敲门找人询问。
好半响才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美女来开门,边开门边问:“死鬼,你不是不回来的吗?”
结果她看见我,脸立刻黑了,再一打量又微笑了:“你是物业的?”
这美女似乎欲求不满的,我眉头一挑,直接跨步上前将她推进屋里:“我是小偷,先劫个色。”
她吓了一跳,但看我色眯眯的却放松了:“你够胆就劫啊。”
我说原本想劫隔壁美女的色的,岂料她不见了,真是可惜。
这美女伸脚关上门:“那个贱货有什么好的?害得副市长都被抓了,是个灾星。”
我眸子泛冷,挑起她下巴:“怎么说?”她幸灾乐祸:“就是害得副市长被抓了呗,副市长的老爸都救不了。”
我说那美女现在在哪里?她夸张地笑:“你还想劫她色啊,听说她跟着那个傻愣子去了副市长爷爷家,似乎不受待见呢,为了钱她也是蛮拼的。”
我问那个爷爷在哪里?她说不知道,赶紧开搞吧。我啧啧嘴,转身就走,剩下她一人气得跳脚骂娘。
学姐跟傻子去了傻子的爷爷家?看来是老干部的家了。
我一个电话打给凤凰,让她联系一下当初的那个警察。
凤凰骂骂咧咧地联系了,我就等着,半小时后那个警察就来了,对我十分恭敬。
我跟他一说情况,他就迟疑:“那位是老干部,人脉很广的。”
我说我就去瞅瞅,又不是要惹他。警察只得带我去了。
目的地却是另一个小区,有点军区大院的感觉,但其实不是那种大院,倒是官僚风挺盛的。
这警察不敢跟我一起进去,十分尴尬,我也不理他,自个儿进去就是了。
此刻已经是深夜了,到处都没人,我随便找了找,倒是遇到巡逻的保安了,还好躲得快,不然只能动手了。
我继续找,远远看见一个亮着灯的窗户,立面竟然有一对老人在吵架,一男一女,吵得凶狠,就差打起来了。
我走近了都听到了声音,老太婆在辱骂:“你这老不正经的东西,都要入土了还看上那贱人,你恶不恶心!”
我心中一挑,继续过去,那老头十分气愤和尴尬,让老太婆别嚷嚷了,岂料老太婆嚷得更加大声:“你就是个恶心的老东西,自己干了什么不让我说!”
我眉头紧皱,从楼下的窗户跃入。屋子里灯火通明,但大厅里没人,我轻步走动间,隐约听到了旁边房间里传来男人的哭声。
有点耳熟,是哪个傻子?
我大步过去踹开门,还真是傻子,他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学姐则坐在他旁边安慰。
有那么一刻我心中安心了,但马上又发闷。学姐愕然看我,那傻子更是吓得大叫。
我直接走进去,学姐终于反应过来,但没有说话,就是很复杂地看着我。
我说你怎么不回家看小雪?被囚禁了?我此刻很愤怒和伤心,学姐为了一个傻子连小雪都不要了,在这里难道不可以离开?
我盯着她,她就摇头,十分别扭的模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不爽,学姐便轻声开口:“其实我经常想去见见小雪”
我说因为这个傻子需要照顾,所以你走不开是吧?
她更加别扭,我心里冒了点儿火,正好那老头跟老太婆大惊失色地下来了。
他们一见我纷纷质问:“你是谁?”我指了指那傻子:“你们吵得太欢了,把孙子都吓哭了。”
老太婆赶忙去安慰孙子,那老头却威严十足:“你到底是何人?我孙子与你何关?”
我笑着走近他,他并不畏惧,身上有股官威,我就拍拍他皱巴巴的老脸:“听说你看上了孙媳妇?”
老头子大惊,那老太婆低骂:“死老东西!”学姐则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振宇你先走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本来不该这么愤怒的,可一旦有了点火气似乎就压抑不住了。
老头子推我,骂着让我出去,我直接一脚将他踹趴下,老太婆吃了一惊,赶紧去扶他,学姐错愕了半响,我说你跟我走吧,回去看看小雪也好。
学姐手足无措,见我怒火中烧的就跑来拉我:“你先出来。”
我心里软了一下,跟她出去了。她就着急地解释:“我一直想去你家的,只是”
我说只是什么?她竟然白了我一眼:“只是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啊,你让我怎么去?”
诶?一时间傻了眼,我了个草
半响后我才苦笑,我需要冷静一下,总感觉自己最近不正常。学姐让我等着,她去安抚两个老人。
第三百四十五章 学姐回来了
屋里头那两个老人又开始嚷了,不过不是吵架,而是在骂我。【敚В桑眩。f|免|费|下|载|小|說】d7cfd3c4b8f3说叫人来搞死我。
我心想你们为老不尊的,这么大的年纪了就好好安享晚年撒,跟我生什么气。
我没理会,听见学姐在安抚他们,结果啪地就是一巴掌。我心脏一突,无边怒火升起。
进去一看,学姐捂着脸低头在一旁道歉,那个老太婆口水飞溅地骂她:“你这个灾星,害苦了我儿子,又勾引我丈夫,现在还把外人引到我们家来,要不是我孙子离不开你。我打死你!”
学姐委屈地擦泪,我火冒三丈,老子已经够冷静了,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我两步跨进去。那老太婆又骂我,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把她那松垮垮的牙齿都给打掉了几颗,痛得她大声惨叫。
那老头已经抓起电话叫人,我一脚踢过去:“靠,逼老子动手!”
学姐急急忙忙拉我,我火气很大,几乎无法抑制。心里明知道有点不妥,但就是无法抑制。
学姐直接大哭起来:“王振宇,求你不要打了!”
我脑袋刺痛了一下,忙晃了晃头,扶着墙壁呼气不止。学姐又去安抚两个老人,那个傻子竟然在偷看我,鼻涕都流到嘴里了。
靠他丫的!
我大步离去,留下狠话:“若是邵依萱少了一根头发,老子杀你们全家,记住你们儿子就是被我弄进监狱的!”
两个老人大惊失色,我却没有停留了。我怕我再待着真的要杀人了。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我走到空荡荡的街道上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这到底是怎么了?现在草。逼提不起兴趣了,装逼又容易装崩,不科学啊。
我沿着街道乱走,初春的风还是很寒冷的,我大口地吸气呼气,然后在路灯下坐着,许久才冷静下来。
但心里的阴影挥之不起,我很容易暴躁了,尤其是对与自己无关的人,杀了他们似乎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么一直坐到半夜,远远跑来个身影,正是学姐。她已经不哭了。还尽量笑着。
我心里涌起了几丝温馨,她过来责怪:“你怎么坐地上?快起来。”
我笑了一声,说腿麻了,你得拉我。她就来拉我,还抱怨:“我记得你以前也老是这样,故意偷懒,占我便快起来。”
她有点羞恼,似乎忘记先前的事了,她是想忽略刚才的事,但我可不想忽略,我很认真地开口:“你还是跟我回去吧,以后做朋友也好。留在这里受气,还有可能被羞辱。”
学姐忙摇头:“没有,我没被羞辱,真的,他不敢明目张胆”
我火气又冒起来:“鬼知道他以后敢不敢?你必须跟我走!”
学姐被我的怒声吓到了,我也意识到自己太吓人了,赶忙压下火气。学姐就轻声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