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车里一个司机,三个衣人,衣人全都用枪对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就笑了笑:“不要紧张,好汉架不住菜刀,何况你们是枪呢?”
“闭嘴!”一人呵斥,我心中哼了一声,到底是谁要抓我?
一路无话,路途貌似有点远啊。三个衣人跟防狼一样防着我。我倒是安逸,打个哈欠佯装睡觉,目光则有意无意地瞟向窗外。
外面依然是荒凉的大公路,跟大西北似的。后来公路没有,车子驶入了小路。
我暗自惊讶,这好像又是进入大山啊。我心中微动,不会是陈家抓我吧?しし已上传
这可有点麻烦了,陈少爷那逼不得整死我?我寻思着办法。到时候得反杀才行。
大概半小时后终于到了,同样是山谷,但档次比南宫家差太多了,并不是说这山谷小,只是说这山谷烂,一点规划都没有,要是半夜过来感觉就跟逛坟地一样。
而且有不少电线杆,山头还有信号塔,这里边儿怕是连wifi都有吧。
如此诡异的结合,不是陈家我都不信。
果不其然,我才被人压下去就见山谷中走出来几个阴沉沉的汉子,最前面那个显然是少爷,他是冲过来的。
我苦笑,真他妈是陈少爷。我扭了扭手腕,不过被烤着动不了。我不能跟手铐拼命吧。
结果陈少爷阴沉得跟恶鬼一样跑来了,一脚就踢我胸口,我下盘稳住没倒下,不过也闷得难受,毕竟这逼也是个高手。
“王振宇,老子等你很久了!”陈大少阴冷笑着,跟犯毒瘾的家伙一样。我笑了笑:“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帅啊,就是阴险了不少,竟然玩小手段。”
他一步步走过来。眼眸中冷光大起,我瞅着他,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我脸上:“老子会慢慢整死你!”
这一巴掌打实了,我眸子眯了眯,陈少爷狂笑:“怎么?不服?打我啊!”
四周全是对着我的枪口,我压下杀意淡笑:“我会记着你这个要求的。”
他又想羞辱我,那些衣人却开口:“少爷,老爷还等着他呢。”
陈大少竟然流露出了几丝畏惧,赶忙挥手:“那快带进去啊,在这里傻站着干嘛!”
几个衣人就带我进去,陈少爷骂骂咧咧地到处发泄。
我心中则惊讶,陈老爷找我?这不科学啊。先前这些衣人说他们老板找我,看来他们是陈老爷雇佣的杀手,江湖中人雇佣杀手抓我,这是几个意思?
我边走边寻思,听闻陈老爷有些走火入魔了,他恐怕相当吓人,抓我必定不是什么什么好事。
继续前行,山谷中死寂一片,相当诡异。南宫家是幽静,偶有族人也是君子之风,这破地方完完全全是死寂,看见的人也行色匆匆,连佣人都低头不敢乱看,生怕惹上麻烦似的。
我仔细观察着,但并没发现其它的异样,没过多久到了陈老爷的住处。
这住处相当宏伟,可惜感觉跟坟墓一样,门开都跟鬼门关开了似的。
几个衣人竟然也有点不适感觉,看起来相当惧怕。我暗自惊疑,陈老爷到底是什么鬼?
一个衣人推我进去,其余衣人赶紧走了。我被迫走进去,一直往里面走,没啥好说的,走到尽头就是一个房间,估计是陈老板睡觉的地方。
衣人正想敲门,不料门倒是开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小丫鬟眼眶含泪地跑出来,见到我们吓得差点叫出来。
我打量她,她也不过才十五六岁,脸色异常苍白,跟失血过多似的。她还按着脖子,似乎脖子很痛,就这么急冲冲跑了。
衣人似乎不敢进去,在外面开口:“老爷,您要的人我们带来了。”
里面就有很嘶哑低沉的声音传来:“进来。”衣人推我进去,枪口对着我威胁。我就走了进去,衣人把门关上了。
里面很昏暗,大白天的门窗紧闭,就一坨红蜡烛闪着光。我也没看见什么人,走前两步吓了一跳,床上坐着一个眼眶深陷的老头子,跟木乃伊似的。
这就是陈少爷的父亲?不应该啊,陈少爷的父亲顶多算是中年人,这个老头子是什么情况?
我远远打量他,他蓦地睁开双眼,眼睛里都是浑浊的光和骇人的血丝。
我打了个招呼,他裂开大嘴笑了:“不错不错,好鲜美的味道。”
我有些发寒,瞳孔也缩了缩,因为看见他嘴里的血丝了,这逼就像吸血鬼。
我双手依旧戴着手铐,大腿则绷紧了。陈老爷下床走过来,步伐有点飘,没什么气势,但偏偏又吓人得紧。
我往后退了一步,说我是军方的人。他还是咧着嘴笑,几步逼近打量我。
然后忽地贴了过来,深陷的眼眶看着跟丧尸一样。
我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用了全力,恐怕能踢残这老小子。
岂料如同踢上了石头,陈老爷胸膛硬邦邦的,他身体晃都没晃,倒是露出满意的神色:“果然不错,好久没见过这种年轻高手了。”
我心头大骇,陈老爷轻轻一挥手打开我的腿,我腿竟然麻痹了片刻。尚未反应过来,陈老爷已经贴近我了,满嘴黄牙咬向我脖子。
我就感觉到一股刺痛,陈老爷双手都压在我肩膀上,如山力道硬是让我动弹不得,他大嘴则咬紧我脖子吸血。
我身体抖了几下,陈老爷缓缓松开了,跟蠕虫一样的舌头舔着嘴边的血液,满脸病态的满足:“好,出去吧。”
我脖子刺痛得厉害,虽然只是被咬了两排牙印,但心里恶心的要命,这逼竟然吸血。
难不成他抓我就是为了吸血?
我再次后退,他却回到床上盘腿而坐,完全不管我。
我隐约感受到他身上有股气,那是强大的气功,但又不像,这是入了魔?
我往外退去,没有底气弄死他,只能先忍着。衣人还在门外等着,我一出来他枪口立刻对准我了,推着我去另一个方向。
我心头沉吟,等出了宫殿那个陈少爷又阴笑着跑过来了,再次扇了我两巴掌。我大腿动了一下想踢他,衣人的枪口立刻顶住我,迫使我不敢妄动。
“怎么?想还手啊?来啊,你不是很能打吗?让老子丢了那么大的脸,老子宰了你!”
这逼想对我拳打脚踢,衣人开口:“少爷,不要喧哗。”
陈少爷又露出畏惧的神色,低声呵斥:“带他去地牢啊,好好看着,琢磨他一辈子!”
衣人点头,推我走人。这一走就走了十余分钟,四周完全没有人影。
我迟疑着要不要冒险反抗,却见前方走来几个袍女人,个个跟巫婆似的。
衣人松了口气,将我交给她们了。这一帮全是老婆子,身体裹在袍下,露出半张老皱皮的脸。
她们同样有枪,全顶着我身体。而且就算他们没枪我恐怕也不好收拾她们,毕竟我戴着手铐,她们又明显是高手,感觉很厉害。
前方是一个入口,跟洞穴入口似的。门口还有袍人守卫,都是高手。后方则是山脚了,树木很多。
我被推了进去,这洞穴是斜着往下打通的,越走越深,到头了却是一个巨大的密闭空间,两旁全是钢铁牢房,迎面扑来就是一股恶臭和腐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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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陈叶心
我真是没料到会遇到陈家以前的高手,根据传闻他们可是被屠戮干净了的,原来是被关在地牢里每日被取血啊。
我忙安慰:“军方会救我的。你们再坚持一阵子。”
我相信军方不会不管我,毕竟我师父那么重要,我地位也跟着涨了。
但这两人更加低落了,也相当激愤:“军方?要不是因为军方,我们陈家何以沦落至此?”
我吃了一惊,啥情况?我疑惑地看着中年人。他一屁股坐下,抓着铁链扯了扯:“当年军方欲拉拢隐世家族,我陈家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自然是没有答应,结果谈判失败,陈天豪那个狗东西造反,本来他没有实力的,但却来了军队的人,几百支枪对着我们”
竟然是这样?原来是军方帮陈天豪造反?我震惊过后也恍然大悟,难怪张将军闪烁其词,原来这压根儿就是他主导的造反!
瞬间没了希望,这他妈他会救我?恐怕理都懒得理了。
中年人又讥笑:“你是军方人还被抓过来了,看来你们的合作不怎么愉快啊。”
这个倒也是真的,主要是陈天豪走火入魔了。现在只能祈祷凤凰会救我了。张将军估计不靠谱,但凤凰又如何能救我呢?
真尼玛蛋疼,我晃了晃铁链子,中年人和老头也不理我了,看来对我不抱什么期望。
不过这时候我想起了旁边小房里的人,疑惑询问:“那房子里关着谁?是个女人?”
中年人和老头都似乎被刺激到了,脸色铁青一片。中年人深吸一口气给我解释:“是我女儿。”
我惊呆了,他女儿?那就是陈叶心?我忙开口:“是陈叶心?”
他们两人都呆了呆。问我怎么知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可这得来也是很费功夫啊。现在找到她了,可尼玛我自身都难保。
我说陈叶心怎么会在这里?中年人又心疼又气愤:“叶心太傻了,不知道去哪里学了几年功夫就回来救我们,结果被陈天豪打成重伤,囚禁在这里取血,她怎么就那么冲动啊!”
陈叶心跟大师兄学过软气功和太极,资质了得,怕是陈天豪看中这一点了,以为喝她血很有效,陈少爷则趁机淫。虐她。
我都觉得心疼了,一个女孩子被关着淫。虐了多久啊,怕是现在已经崩溃了。
我忙将大师兄的事说出来,他们虽然惊喜但也无奈,现在谁能救我们?
我说不如装死吧。有人能出去就可以求救了。中年人摇头:“装死哪里那么容易,谁能控制心跳呢?而且就算成功了也会被剁碎喂狗,不可乱来。”
我靠,要不要这么狠?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我坐着沉思,到底如何才能出去?
这一想又到了饭点,牢房就吵闹起来,一群失去了心智的高手爬着吃饭。
陈少爷又来了,这次他不取陈叶心的血了。而是取我的。
两个袍人进来按住我就割我手腕,虽然不是割动脉,但也痛得厉害。
陈少爷这狗比故意折磨我,割得浅,一道又一道地割,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够了半碗。
我痛得冒汗,他给了我一巴掌:“爽吗?有得你受的!”
我不敢妄动,脑中急转。陈少爷羞辱我够了也激情了,又想进小房子去,十分兴奋。袍人低声拒绝:“少爷,三天才能取她一次血,不要乱来。”
陈少爷骂骂咧咧:“老子受够了,凭什么不能操她?操了对血液还有影响?干!”
他跟袍人理论,完全不怕外人听到,估计觉得我们听到也没关系。
袍人冷淡解释:“老爷要的是处子鲜血,你自己去跟老爷理论。”
陈少华立马怂了,低骂一声就走。袍人也走,无视外人。
中年人松了口气:“叶心的情况还算好吧,但每三天就被那杂种趁机虐。待,迟早受不了,我可怜的孩子啊。”
我明白陈叶心的情况了,她被陈天豪囚禁,三天取一次血液,陈天豪是个疯子,要求处子鲜血,陈少爷不敢对陈叶心出手。
我也松了口气,不幸中的万幸啊。
但陈少爷怕是忍耐不住了,忍了那么久不能上哪个男人不发狂?
我皱眉思索着,能不能从陈少爷身上下手?
一天很快过去了,其实我都感受不到外面的情况,就是困了,一醒来又到了饭点。
袍人取血,这次取中年人的。他冷酷着脸一言不发,任由袍人取血。
取了血后陈少爷又蹦跶来了,开始日常羞辱我。我心中微动,张口骂他:“有种打死老子啊傻逼。”
这傻逼果然要打死我,出手毫不留情。最后我趴地上痛得动都不能动,终于求饶:“陈少爷,别打了。”
他甩了一把汗大笑:“怎么?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我没看他,就是求饶:“没有骨气,只求你放过我。”
他越发病态,又给了我几脚。我越是求饶他反而越高兴。我眸子泛冷,但嘴上却不断求饶:“别打了,我给你个好处,饶了我吧。”
他一愣,停下来了,我说你凑近儿点我跟你说。他一脚踩我胸口:“好处?你以为你是谁?”
袍人让他注意分寸,他抬开脚。我目光看向小房子,手也往那边指了一下。陈少爷就站在我面前,只有他看清楚了,后面袍人并没有看到。
这逼神色一动,蹲下来拍我脸:“怎么?你想女人了?”
我压低声音:“我有一个主意帮你,你明白的话别打我了”
他一巴掌抽来,我嘴边流出了血。他不屑一笑,抬脚就走:“垃圾东西,我呸!”
我心中阴冷一片,但脸上还是笑眯眯地送他,他理都不理,袍人也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