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晨夕过去,晨夕敲了门,周梦琪跑来一开门,当即咬牙:“还想怎样?都死开!”
我汗颜,晨夕柔和一笑:“你是大一的学妹?我们谈谈吧,他是我干哥哥。”
周梦琪满脸疑惑,然后看了我一眼,扭头一哼:“进来吧,看你能怎样。”
我们就进去了,我一直干巴巴不吭声,这两个妹子似乎有点争锋相对的感觉,尽管晨夕很温柔了。
周梦琪抱着胸翘着二郎腿,率先发难:“学姐,你读了那么多书,怎么抢男人呢?”
我暗叹不妙,这是好好说吗?我祈祷晨夕能好好说,结果他喵的她更加狠:“学妹,其实我就是来告诉你,我哥哥已经有女友了,还不止一个,你不要妄想了。”
我又流冷汗了,这算个几把好好说啊,不打起来才怪。
果不其然,周梦琪一怔,咬牙彻齿:“哼,你也是其中一个?得意什么?”
晨夕脸色红了红,终于柔和了:“学妹你还小不懂事,希望不要为难我哥哥。”
周梦琪不屑:“你好懂事哦,我看你才小,心地也坏,你妒忌我!”
“你!我没有,我都是为哥哥好!”晨夕竟然说重话了,简直罕见。周梦琪叉腰怒视她:“都是女人,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见不得王振宇喜欢我,你这心机婊!”呆夹来亡。
晨夕也站了起来,气得脸都红了:“我好意跟你说你蛮不讲理,你这女流氓!”
她们吵得欢,我缩头缩脑,然后嘘了一声:“别吵,有杀气。”
她们都怔了怔,然后楼梯那边传来好些脚步声,似乎有些人在上楼,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她们都瞪我:“别打岔!”我又缩了脑袋,她们吵个不停,晨夕完全忘了最初的目的。
我心头暗叹,然后喝了杯水:“别吵了。”她们都不鸟我,我一手抱一个:“我说别吵了!”
我突然霸气倒是把她们唬住了,但下一刻她们竟然在我怀中吵了起来,还动手动脚打架,有好几巴掌都扇我脸上了。
我嘴一歪,气沉丹田:“谁再吵我就休了谁!”
她们一怔,我拉下脸来:“都是我的女人,别吵。”
话没完,两拳砸来:“滚!”
她们直接推开我,拉开架势开打,我捂着鼻子痛得掉泪,尼玛,跟想象的不一样啊。
还好这时候那些脚步声又传来了,我再次嘘了一声:“别动,有杀气。”
她们停了一下,然后有人敲门。周梦琪火气正大,气冲冲去开门。
我眉头一皱,貌似有点不对劲儿。
但周梦琪已经将门打开了,不过眨眼间,五个男人冲了进来,周梦琪吓得大叫,那些男人怪笑起来:“竟然有两个美女,赚大了。”
我过去将周梦琪拉开,这五人拿着木棍和绳子进来,目光淫。秽。
我看向门口,那个开车的帅小哥也微笑着进来了:“这位朋友也在啊,真是巧了。”
周梦琪跟晨夕都有些害怕,我哑然失笑,为毛这年头傻逼这么多?也好,这家伙让我的家庭和谐了起来。
我就兜着手笑问:“你这是要干嘛?”他把门锁上了,目光在周梦琪和晨夕身上打量,然后锁定周梦琪:“周梦琪啊,你可记得我跟你搭讪了多少次了?”
周梦琪皱了眉:“我不认识你。”
这家伙阴冷笑了:“从开学到今天,我搭讪了三十八次,你没一次正眼看我,今天更是让我出尽了洋相。你他妈以为自己多高贵?老子最恨你这种婊子!”
我冷了脸,周梦琪气得不轻:“你谁啊,自己有毛病怪我?”
那帅小哥掏出了手机:“上,把他们全绑起来,这男的直接打残,那两个女的我要好好享受,还要拍照。”
我歪歪嘴:“拍照干嘛?”帅小哥狂笑:“当然是威胁啊,一旦你们敢报警,这些照片就会流传到网上,周梦琪,老子要把你调教成奴隶!”
他似乎爽出翔了,那五个男的也大笑,我一拳头砸这逼脸上,他一下子摔地上,牙门都蹦了。
全部人都没反应过来,我一腿横扫,两个傻逼倒飞出去,剩下三人吓呆了,我一巴掌扇三个,打得他们鼻子都歪了。
不过眨眼间,六个傻逼全躺下了,惨叫不已。
帅小哥捂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是什么人?”
我蹲下来拍拍他脸蛋:“哎,我好多年没欺负弱小了,你这个逼倒是装得我眼前一亮,滚吧。”
他往后缩,旁边一个家伙动了动手臂,貌似抓紧木棍要砸过来,我本来想给他一拳的,但忽地灵机一动没理会,他木棍就砸我头上了。
我哎……呀一声翻倒了,两腿一蹬他身上,他撞墙上把屎都撞出来了。
那些人又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逃命,不一会儿全跑光了。
我还抱着头痛叫,周梦琪和晨夕忙过来查看我的伤势,我喘着气:“不妙,好像被砸中小脑了,好痛。”
她们吃了一惊,忙扶我,我抖着腿去床上,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没事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她们都要哭了,我搁床上躺下,她们一个摸我额头,一个去打热水,手忙脚乱的。
我暗笑,说我闭目养神一会儿就好了,你们别怕。她们嗯嗯点头,乖巧得不行。
我就偷笑着躺着,两个美女都在旁边担忧地看着我,晨夕更是劝我:“你睡一觉吧,那棍子敲得很痛的。”
我嘿嘿乐,心想我怎么睡得着呢?结果硬生生把自个给想睡着了。
第二百零五章 我就睡个觉而已 谢Mumumumumum的玉佩
我就睡着了嘛,越睡越着,然後猛地惊醒。身上压着很重一坨。
我脑子里有点迷糊,眼前黑漆漆一片,似乎时间还是半夜。
黑暗中我看不清情况,但感觉左右两边各有一人压着我半边身上,两条大腿也搭在我裤裆处,而且我感觉凉飕飕的。
凉飕飕的?霎时間冒了冷汗,我貌似光着身子?
我鼻腔里闻到了很重的酒气,还有很淡的女孩子体香,混合在一起让人着迷。但此刻不是着迷的时候。我确定出了大事。
我努力回想,先前我被棍子敲了,然后假装睡觉,结果睡著了,一醒来身子光了,左右两边各压着一个人,还有酒气。
冷汗流得更欢了,大事不妙。我哆嗦了几下手指头,也不敢开灯,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两边的人,將她们推开。
结果一摸索,麻痹摸索到小白兔了。我差点没喷出来,两邊的人也是光溜溜的?
我已经不止流冷汗了,连热汗都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急切地要逃离案发现场,已经顾不得找原因了。
我默念着阿弥陀佛。先將右边的姑娘推开了,然后往右边挪一挪,屁股蛋儿轻松了。
我深吸一口气撑坐起来,将大腿也抽了出来,然后心惊胆战地下床。
四周全是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动静,我摸到了床边,身体挨着某人的肌肤。
再然后脚尖到地了,我光着脚逃命,当双脚都落地的时候终于长松了一口气,好险,赶紧逃。
下一刻,一脚踩什么水里了,我直接吓尿了,身体又没稳住,直接摔了个狗吃屎。地上似乎有个脸盆还有毛巾,一盆冷水糊了我一脸。
我彻底尿了,妈呀死定了。床上两个妹子都动了动,然后有个妹子醒了,坐起来茫然开口:“头好痛怎么回事?”
这是周梦琪的声音,我心脏都提了起来,然后啪啦一声,周梦琪摸到床边把灯打开了。
一瞬间强光刺眼,周梦琪揉着眼睛看四周。晨夕翻了个身也坐起来了。
我嘴唇抖了抖,两个女人用了五秒钟来明白目前的境况,然后用两秒钟来发呆,再用十秒钟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
我眼一闭,起身并拢腿往外跳去:“小僵尸,我来追你了。”
我梦游着跳出去,两妹子已经缩进被子里去了,脸红了个透,眸子中也是慌乱一片。
我继续跳,她们都盯着我没说话,估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顺利跳了出去,一出去呆了,尼玛满屋子都是她们脱掉的衣物,这两个妮子到底干了些什么?
总之我必须得逃了。啥都别管了!
可我没衣服,换下来的都丢进洗衣机了。我就苦巴巴地笑,这时候晨夕和周梦琪竟然探头看我,眼中有说不出的恼怒。
我换个方向跳进厕所,只听见她们两人的脚步声,她们似乎在慌张地穿衣服。
我坐在马桶上冷得发抖,也不知抖了多久,忽地有脚步声传来,我当即不抖了,周梦琪在敲门,我偷偷打开条缝,他将一件浴衣丢了进来,然后急冲冲跑了。
我忙穿好了继续蹲马桶,蹲了大概二十分钟,啥动静都没有,晨夕先前似乎跑回去了。
我给了自己两个耳光,靠,就特么睡个觉而已,怎么就搞出了这么大的事呢?
我稳了稳神,必须得面对了,不然一辈子都得尴尬。
我就轻手轻脚出去,大厅里没有人,周梦琪的房门关得死死的。
我先遛去开大门,然后挤了出去。晨夕的租房门竟然没关,看来她在等我。
我又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深吸一口气进去了,还把门带上了。
晨夕比较内向乖巧,先哄她比较容易。我就探头探脑地走进去,大厅里同样没人,就是浴室有水声。
我缓步走去浴室,还没走近就听到晨夕羞涩别扭的声音:“哥哥?”
我干笑了两声,蹲她浴室门口:“那个好像仿佛貌似估计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
晨夕沉默了半响,然后在拍打水面:“都怪周梦琪!她害死我了!”
我心头一松,难道不是我的错?我说到底咋了?晨夕羞恼:“当时你睡着了,我跟她也没吵了,聊了很多话,最后越来越投缘,就出去吃晚饭,她又不怎么高兴,硬拉着我喝酒,我们只喝了一瓶啤酒就醉了,回来后就没什么印象了”
尼玛,没什么印象?都脱光搂一坨了你说没印象?
我苦巴巴开口:“你仔细想想啊,我们没那个吧?”
晨夕更加羞了,说不知道啦,都醉了。我捶墙,晨夕拍水面拍得更凶:“你去问她啦!”
我就又跑了回去找周梦琪,她还待房间里不肯出来。我就搁外头蹲着敲门:“梦琪,原来你们是喝醉了啊,我们好好说说嘛。”
周梦琪在拍床垫:“说什么?我的清白都叫你毁了!你这变态!”
我有苦难言,都要给她跪了:“梦琪,你好好想想,我们到底有没有那啥。”
她却生气了:“还想什么想?我们都好恶心,我竟然跟另外一个女人同时呜呜”
我说你检查一下,总归会有痕迹的。她羞得大骂:“检查什么?你就是偷了腥还不认!”
我脑袋疼了,我说我想静静,你尽量检查一下。我去阳台吹吹风,妈蛋,造什么孽啊。
周梦琪许久没反应,我搁阳台上瞄了瞄胯下,没啥痕迹啊,应该没做的。
这时候周梦琪终于出来了,她把自己裹得跟个球似的,踩着小步子挪过来:“好像是没做”
我长松一口气,都笑出来了:“我就说嘛,怎么可能呢?没事啦没事啦,什么都没发生过。”
话一落,发觉周梦琪脸黑黑地盯着我,我吞了口口水说咋了?
她捏着小拳头:“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你这贱人!”
我说本来就是啊,她咬牙彻齿,跟只愤怒的小猫一样:“你都那样了,你”
她转过身去,咬着牙捏着拳,似乎想打死我。
我过去哄她:“梦琪啊,不要闹了,都是我的错。”
她狠狠跺脚,眼眶都红了:“你这负心汉,人家不闹就不闹,你快滚吧,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
她忽地又跑回了房间,脸色高傲得很。我心头暗叹,老衲罪孽深重啊。
我看向外面天际,沉思了许久,脑子里混混沌沌的,然后想学姐,想了很久,当年那个十八岁的不良少女历历在目,然后是长街上的一抹背影。
我怔怔出神,然后站直了身子扭扭腰,嘴角浮现几丝坏笑。
周梦琪还是没动静,我过去靠在门边敲敲门:“丫头,出来吧。”
她让我滚,我说好啊,我滚了。她急忙开门,见我笑眯眯的在外面她又死命关门。
我身子一侧挤了进去,她就扔枕头:“去死,滚出去!”
我啧啧嘴,一下子扑上去抓住她,大巴掌拍她屁股上:“让你不听话!”呆夹节划。
噼里啪啦一顿打,周梦琪脸色越来越红,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她捂着脸呜呜哭:“你这贱人,贱人,又欺负我”
我可不管,问她听话了没?她嘴硬得很,我又开打,她终于不嘴硬了,呜呜叫着听话了。
我就将她搂在怀里,亲亲她额头:“我还有很多事要干,所以不能陪你,你给我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