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可谓是天壤之别,所以也就没有抱着这样的希望,又怕人家嫌自己赖在他不走,与臧霸一商量,就决定告辞离开。可是万没有让二人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左傲冉竟然主动向自己提出结拜,所以高览与臧霸二人连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左傲冉的提议,同意三人结拜。
左傲冉又道:“我家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明日我们三人在园中祭告天地,结为异姓兄弟。”
高览与臧霸同声应道:“如此甚好!”
次日清早,三人来到左家后院的桃花林中,左府的家丁再就准备好了香案,香案上摆有乌牛、白马、酒水、香炉等物作为祭礼。左傲冉、高览、臧霸三人焚香而拜,高览口中说道:“我高览。”
臧霸道:“我臧霸。”
左傲冉道:“我左傲冉。”
高览道:“我们三人虽为异姓,但我们三人愿结为兄弟,同心竭力,救困扶危,上为报汉室皇恩,下为人民求安宁。”
臧霸道:“吾等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左傲冉道:“皇天后土,实鉴此心,如若背义忘恩,天人共诛!”
誓言已毕,高览延熹七年、(公元164年)生,十岁拜为兄长,臧霸延熹九年、(公元166年)生,八岁次之,左傲冉建宁元年、(公元168年)生,六岁为弟。
时为汉之熹平二年、(公元173年),在正要开始天下大乱的时代中的绝望世间里有个小小的仁义结成了。他们处于混乱低迷的世间,不放弃并持续地实现人们的愿望,最终成为了一股强大的希望。
第1卷:叱咤三国第29章:真谛
第29章:真谛
高览与臧霸与左傲冉结拜为兄弟之后,就又在左府居住了数日后才告辞离开,而左傲冉在这短短几日中,向自己的大哥、二哥讨教了几招功夫,虽然只是一些庄家把式,但左傲冉抱着有胜于无的理念,认认真真的跟着自己的两位义兄学习拳脚。
一来二去之间,你还别说,左傲冉的理解能力与肢体能力还真挺强,仅仅几日而已,便把两位义兄教的几招学得是有模有样,而且还有着举一反三的能力。
这让左傲冉的两位义兄十分兴奋,看来自己的三弟也是一块练武的材料,只是没有人点拨而已。而高览与臧霸二人也恨自己,因为自己的本事也不到家,根本无法指导这位义弟,所以也就只敢教一些步下的庄家把式。
两位义兄走后,左傲冉的内心就有了变化,他恨自己无能,连一个还是孩童的张郃也打不过。左傲冉不是一个喜欢为自己找借口的,无能就是无能,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像有些人,打不过别人,就说他人那个地方比自己强,如果我也像他一样,我一定不会输的,左傲冉认为有这样心里的人都是懦夫,是懦夫中的懦夫,是被人看不起的人。
左傲冉变了,变得崇尚武力,变得不可礼遇,变得逢人就打。这只是旁人眼力的左傲冉,真正的左傲冉又是如何呢?他真的变了吗?答案是否定的,他没有变,只是想得更多更远了,他真正的了解了:“金钱不是万能的,而没有钱是万万不能。”这句话的真谛。
左傲冉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每日向往左家面馆跑一趟外,也就剩下一项事情了,那便是回到家中的练武场,去练自己两位义兄教授给自己的那几招庄家把式与回忆曾经见前生那些老爷爷们练的一种很无敌的拳法,那便是张三丰所创的太极拳。
在别人眼里,左傲冉是不务正业天天就知道习拳弄棒,四处的去欺负人,到处的找人打架。左傲冉这么做的目地并非是旁人眼中的那样,左傲冉可以说是现代人,所以他理解非常重要的一点,那便是不能纸上谈兵,要敢于实践,勇于实践。
可是其他人不理解这个问题,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理解这个问题,而且对左傲冉管得也严了,不像以前那般放纵了,左傲冉很窝火,他气自己的父母不能理解自己,自己并不是想成为为害乡里的恶霸,而是想成为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家人、保护爱人、保护乡里的有为青年。
左傲冉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这几招把式,根本不够在那些名将面前站住脚,就别说站住脚了,只要人家想杀你,估计自己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一旦要是自己无法在中平元年、(公元184年)以前劝服自己的父母离开冀州,前往长江以南怎么办?一旦黄巾之乱暴发,自己的这个家,必定成为黄巾贼洗劫的对象,到那时,自己可就又要再死一次了,而且还要再次轮回转世,到那时候,自己的命运又将要改变,这一切的一切又有谁能够理解自己呢?
左傲冉再次从苦恼与沉思中清醒过来,薛娇一直在左傲冉的身边看着左傲冉,见左傲冉不再沉思,上前端上一杯茶水道:“少爷,您刚才在考虑什么?奴婢见少爷的神态十分的痛苦,不知道奴婢能否为少爷分忧?”
左傲冉接过茶杯,说道:“妹妹,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不是我的奴婢,我也不是你的少爷。你是我左傲冉的妹妹,而我是你的哥哥,你怎么还这么叫呀?”
薛娇扭捏的道:“嗯……嗯……啊……啊……少爷就是少爷,奴婢就是奴婢,这是不能改变的。”
左傲冉喝了口茶道:“好茶,妹妹泡茶的技术真好,这样吧,以后在没有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哥哥,有人的时候你叫我少爷,这总行了吧!这可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到最后,左傲冉现出了十分生气的样子(假装的)。
薛娇见左傲冉生气,只好唯唯诺诺的说道:“是……少……噢……不……哥……哥哥。”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唉!这就对了,这才是我左傲冉的好妹妹呢!”
薛娇见状,才恍然大悟道:“哥哥,你骗我!”
左傲冉蹦起来,大叫道:“唉!这一声哥哥叫的真亲切,以后就这么叫了。”这个时候的薛娇已经羞的面红耳赤,连雪白的颈部都变成粉红色了,而左傲冉还不想罢休,把头凑到薛娇的近前道:“妹妹,是不是老早就在心里叫我这个哥哥了?”
薛娇羞得不得了,头都快低到地上了。左傲冉见自己已经占尽上风,便不再欺负薛娇了,对薛娇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妹妹,我要去找爹娘了,我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二老说呢!”
就在这个时候,薛娇突然蹲在了地上,只听“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从薛娇口中传出,又听到薛娇哽咽的说道:“你就知道欺负娇娇,呜呜呜呜~~~~~~”这下子可把左傲冉吓个不轻,一时间弄个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向薛娇说什么。这可是左傲冉第一次看到薛娇哭,也是左傲冉欺负薛娇许多次当中欺负最轻的一次了。
左傲冉凑到薛娇的近前,劝慰道:“好妹妹,乖妹妹,哥哥错了,哥哥以后不欺负你了,妹妹别哭了,哥哥知道错了,这样吧,你骂哥哥两句,怎么样?要不你就打哥哥两下,消消气?”
“啊!”左傲冉痛呼一声,薛娇笑嘻嘻的站在一旁,晃着自己的小脑袋。左傲冉见薛娇是装哭,大叫着向薛娇扑去,薛娇一边向前院跑一边笑嘻嘻的说道:“这可是你让我打的,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竟然还主动让别人打自己,唉!西风日下呀!”
“好呀!你个小丫头,竟然学会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抓到你的。”大喊着,左傲冉在薛娇的身后追赶着。
薛娇一直从练武场跑到前院,又从前院跑出了左府,又从左府门口一直跑到左家庄西面的溪水桥,左傲冉在后面是一直追赶,说来也巧,左家庄的地理位置很偏僻,半年几乎见不到一个外来人,可是左傲冉追薛娇追到桥口的却遇到了一位白发苍苍、胡须长长、手持拐杖、身穿褐色衣服的老人。
老人的一只鞋子掉到了桥下面,老人看到左傲冉与薛娇一前一后的跑来,没有去叫薛娇,反而向左傲冉理直气壮的说道:“小孩童,帮我把鞋子捡起来。”
第1卷:叱咤三国第30章:太公兵法
第30章:太公兵法
左傲冉觉得很惊讶,心想:“你算老几呀?敢让我帮你捡鞋子?”左傲冉甚至想拔出拳头揍对方一顿,但左傲冉转念一想,面前这位老人年老体衰,而自己却年轻力壮,便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到桥下帮他捡回了鞋子。
左傲冉将捡回来的鞋子交给了老人,哪料老人连声谢谢都没有说,拿回鞋子看了看,就又丢到桥下去了,而且还对左傲冉道:“你去把我的鞋子捡回来给我。”
这下子,左傲冉可火了,张口便要问候面前老者的十八代祖宗。但是左傲冉忍住了,因为左傲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曾经读过一段张良的野史。
上书记载:秦朝末年,张良在博浪沙谋杀秦始皇没有成功,便逃到下邳隐居。一次在过石桥时见一位老人把自己的草鞋丢进了湍急的河水之中,老人叫张良捡回,张良出于对老人的尊敬捡回了鞋,可谁料,当他刚把鞋递与老人时,老人却又顺手将鞋丢进了河里,并再次让张良去捡,于是,张良不厌其烦地捡草鞋。这样,一连三次,最后张良终于将草鞋恭恭敬敬套在了老人脚上。老人满意地会心一笑,通过这件小事,老人看出了张良的道德操行,遂将闻名于世的《太公兵法》传授给他。此后,张良辅佐刘邦,为他出谋划策,最后一统天下。
莫非面前这位老者在考验自己?想到这里,左傲冉老者施了一礼,转身向桥下走去,将老者的鞋子捡回。老者依旧将左傲冉捡回的鞋子扔到桥下,左傲冉不厌其烦的再次将鞋子捡回。
左傲冉第三次捡回鞋子的时候,老者并没有再将鞋子扔下桥,反而大咧咧地伸出脚来说道:“替我把鞋穿上!”左傲冉心想我就先给你穿上,如若你不是什么能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左傲冉心中这么想着,手上可没闲着,默不作声地替老人穿上了鞋。
左傲冉的恭敬从命,赢得了这位老人孺子可“教”的首肯。于是老者对左傲冉道:“你的家住在哪里,可以带我去见见你的父母吗?”
左傲冉对老者道:“我的叫在前面的左家庄,老人家是渴了还是饿了,到我的家中坐坐吧。”
老者点头道:“好,好,好,这么好的孩子,我要问问你的父母是怎么教出来的?”于是,左傲冉叫回薛娇,二人搀扶着老者向自己的家走去。
一回来家中,左傲冉就让家丁通报,说有一位老者要见自己的父母。薛娇与左傲冉二人搀扶这老人来带客厅的时候,左傲冉的父母早已经在客厅等候了。
一进客厅,众人分宾主落座,左宇文率先向老者施礼,问道:“在下姓左,名上宇下文,表字瀚文。不知老人家贵姓?到舍下有何要事?”老人一见这么大的一富有人家竟然对自己这个糟老头这么礼遇有加,当即暗自点头,态度也没有刚才那么傲慢无礼了。
老者的这些小动作早已看在左傲冉的眼中了,左傲冉也暗自的点点头,心道:“我真的没有猜错,这位老者好像还真的是位是位高人,那又是谁呢?南华老仙?于吉?左慈?还是什么人?”
老者答道:“在下并州上党郡沾县人,姓李名彦,表字斌才。今日路过此地,不巧鞋子掉到桥下,幸遇贵子将老夫的鞋子拾回,并帮老夫穿好,老正是感激不尽呀。”
左宇文再次起身施礼道:“老人家过誉了,这些都是犬子该干的。”
李彦道:“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左员外能否答应?”
左宇文微微一笑道:“老者有何事?尽管讲来,只要是在下能帮得上的,在下决不推辞。”
李彦说道:“我欲收左公子为徒,不知左员外可否答应?”
左宇文一听大喜,当即点头答应。左傲冉可不是这么想的,因为左傲冉在听到这位老者报过自己的名字后,左傲冉是绞尽脑汁的想,可是无论左傲冉怎么想,也没有想到李彦这个名字在那个三国资料中出现过。左傲冉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万事通,不可能把三国当中的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住,可是连李彦这名字在三国演义里都没有出现过。
左傲冉想到这里,上前一步施礼道:“老人家您想收我为徒,那我就请问一下,您可以交我些什么?”
左宇文一听出言训斥道:“冉儿不得无礼!”
李彦听到后,笑赞道:“无妨的,你小子对我胃口,吾教你,“权谋之能”,保你在官场之上如鱼得水般,左右逢源,以至光大左氏门楣,如何?”
“小人之术,祸国殃民,不学。”左傲冉皱眉说道。
李彦先是一愣,后又大笑道:“那吾教你,“韬略之能”,在战场上翻云覆雨,不战而胜,如何?”
“悠悠书生,纸上谈兵!”左傲冉不屑的说道。
李彦心中暗赞,他接着说道:“那吾教你“神仙之能”,保你年年益寿,长命百岁,如何?”
“冷血之术,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