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理科生哪里有不看球,不玩球的道理,且其看球的水平不在苏择东之下,自然也看出场上两个队伍的实力差距,所以关注的方面也不在比赛的过程和比分;
不过这蹴鞠的规则和流程倒是引得些疑惑,则对苏择东小声嘀咕道:“这么小的场地,在后世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九人足球场,但在此地怎就硬是塞了三十二号人,且没有守门员,每边还有三个门,这玩意是要怎么弄啊…”
苏择东早对着没有悬念和刺激的比赛没兴趣,让刘振明和晓七儿来看也是为找话匣子聊天,听到凌振明提出的问题后,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便开始装比模式,如鱼获水地答道:“这蹴鞠的发展是经过历朝历代的洗礼的;蹴鞠在中华发源于战国时期,汉朝更是受到帝王的欣赏,成为训练军队的方式之一,则开始带有竞技的色彩,在民间,蹴鞠也以娱乐性娱乐方式流传着;随后的发展中慢慢形成了一定的规章制度。
“而由于军队训练士兵的需要,场地又有限制,所以便形成我们现在所见到了三十二号人“挤在”一起踢球的场面洛。这守门员不是没有,反倒是场上的每个球员都能起到守门的作用,则一般由后卫承担此项工作…”
见苏择东兴致勃勃的说着,刘振明也在一旁似懂非懂的点头,听得一头雾水的晓七儿便觉得自己的学识实在太浅薄了,特别是听到苏择东说到什么前锋、后卫、中场的时候,平日就少看球,此时只想凑凑热闹的她听得就更是云里雾里的!
不过等苏择东说完蹴鞠所用的球在唐朝出现了充气球的出现,到宋朝又出现了新颖的比赛模式后,晓七儿终于找到话题,道:“这宋代小女子也有听说书的人提起过,到宋朝时,蹴鞠更注重于表演,则二人以上至十人分别称为二人场、转花枝、流星赶月、小出尖、大出尖、落花流水、八仙过海、踢花心和全场,各有规定的踢球路线。
“用上身触球称为上截解数,膝以上部位触球称为中截解数,用小腿和脚踢称为下截解数。踢法繁多,所以《蹴鞠谱》上说“脚头十万踢;解数百千般。”
苏择东对她的插嘴不仅没有生气,还表示赞同地点点头;以他的观点看来,女子能对类似于足球这种东西上心,能说出一二,这是与在球场上只看帅哥的“伪球迷”来说是天壤之别的,所以对其又多添了几分额外的欣赏。
不过众人其乐融融地笑谈并没有持续多久,等比赛一结束,“演员”们都下场后,双方后边的大老板以及赌场的扛把子,都会便按照惯例露面,对众人说上两句话。
而等两队的幕后老板被扛把子引出来后,苏择东等人喜庆的脸“唰”一下就沉下来了,对方不正是张士信以及项锋么! ?
第二十七章:项锋
几人正郁闷时,有看到张士信所站位置是方才以七比零大胜的队伍前方,而项锋站在则是被对方踢成七比零的队伍前方,这真相就大白了。
特别是当众人看到项锋令人扛出重重一大箱的银子,将其称为“赌资”,交到张士信的侍卫的手上时,这球赛的内幕便呼啸而出了。
赢了钱的自然是满堂欢喜地鼓掌欢庆,而输了钱的只有自认倒霉,强挤出笑容,跟着赢了自己钱的人鼓掌庆祝着这盛况……
苏择东知道,项锋用如此招摇的方式“输”掉这场比赛,将钱明目张胆地“送”给对方,无非就是想在众多达官显贵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尤其是跟自己一样与其有生意上的来往或冲突的人,以此张扬他的后台有多硬,自己的资金有多么雄厚云云。
刘振明受不了对方赤果果地金钱挑衅,对于赚钱靠科技的硬实力派来说,他更喜欢用数据以及科技说话,但当他气鼓鼓地转身就要离开时,自己的胳膊就被一旁的苏择东一把抓住了。
刘振明瞪红了眼看向苏择东,后者则没有与他直视,而是与台上的满面红光的项锋对视着,低声说道:“现在才走,晚了些!机灵点,见机行事吧。”
话毕,苏择东便松开他的肩膀,带着晓七儿便与其他商人一样,上前对项锋与张士信拱手作揖,道:“在下苏择东,见过张将军!哟,大名鼎鼎的 项老板也在此处,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这做大买卖的还真是不一样哈,花了钱弄了那么大的派场,还真是任性!”
见到苏择东,项锋的脸色便是一紧,想着自己这个月都在此地开场三次了,其目的虽是为震慑在生意场上无知冒头的外地商人,却也没到立即跟现高邮城内发展最快、最能赚钱的东振打上交道。
但听对方出言讥讽,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便强扭出笑容,还以作揖,道:“苏堂主…哦!不!因称你是东振铁司才是!怎么?捞了那么多钱,今日便来享受了?!的确啊,我若是你,这么多钱放在家中,心中也不踏实啊…”
见对方油头粉面的故作君子般跟苏择东打招呼的样子,刚凑过来的刘振明就认定了此人为虚伪且阴险之人,联想到他为与陈五百争下西街的两家酒楼而找来的几十个地痞流氓,被陈氏兄弟打伤后特么地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跑去报了官,此人不仅无耻还无能!
但这官场上素来讲究相互照应,更何况项锋的后台又是现站在其身旁,漠视自己和苏择东的张士信,那两家酒楼自然就盘不下来。
看完对方一整套作完秀后,没等尴尬的苏择东说出话来,刘振明便插话道:“哎呀,这不是项老板嘛!前几日还多有得罪,让你破费了哈!怎么,现又换法子散财啊?这城北的开荒…”
一提到城北的土地开荒,刘振明就不敢再说下去了,项锋的脸色变作土灰不要紧,更重要的是他身旁的张士信,脸色也愈加的难看了!
刘振明知道张士信是掌管城北土地开荒的,而进展要比其他地方满绝非因为他中饱私囊或用人不善,只是因为城北的荒地广而过于贫瘠,野草丛生,且水利设施不完善,开垦的技术又低下,则才有如此不堪入目的成绩…
虽然话收住了,但对方的势也起来了!
听对方连带着挖苦自己,张士信心中很是不悦,便在一旁冷冷地说:“大王任了两位才干为东振官还真是明智啊!靠着打铁就赚了那么多的银子,还不忘四处打点,散财又何止区区几万两可比,威风啊!真是威风啊!”
苏择东本还想着硬着头皮交流一下城北荒地的发展计划,最好能混上一杯羹,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话不投机半句多,此次就只好作罢,简单地寒暄几句,又说了恭维的话后,便拉着脸色铁青的刘振明下了台。
若不是台下上来恭维的人络绎不绝,那张士信还真有追下台来继续跟刘振明理论之势!
自从加入了明教后,很少有像这次落荒而逃的刘振明来了气,一下台后便甩开苏择东的手,指责他胆小如鼠,亏了还是堂堂的明教堂主,在北方虽不敢仗这名声,但到了南方可是能跟朱元璋、陈友谅等红巾军一伙的,不敢与张士信对峙也就算,现竟在酒囊饭袋之前低头!
苏择东轻叹口气,看着台上的几人,道:“你刚才是可以骂个痛快,但也要体会下别人的感受,再怎么说这里都是别人的地盘!你是没有注意到那地头蛇滕娃子的表情?”
被苏择东这一点醒后,刘振明才注意到台上人面部的表情已作僵硬,周围人看向自己的气氛也不对,再看看赌场四周的几十名打手,凶神恶煞的表情,便都达成了此地不宜久留的共识!
刘振明二话没说地拉着正输得上头的程择亨,四人一同忙往场外走。
但没还等略带惊慌的程择亨问出个所以然,一把刀刃就闪现在蒙蒙的烛光灯中,正击向他的头部!
程择亨在后世可谓是东北大哥,实力岂是吃素的?则在刀光剑影中度日子的人当然对这些很是警惕!
只见大刀劈头盖脸的向他砍来的时候,程择亨只是简单地左侧便躲开了,没等袭击的人再次将刀柄提起,他的脖子就被紧紧地锁住,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后脑勺就被猛敲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程择亨成功将其撂倒后,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在其倒下的同时顺势将他手上的大刀,夺到了手上,挡住了对方接踵而来的劈砍。
苏择东等人意识到还是慢了一步,但对方既然来了,就没有再退缩的道理了;毕竟怕的不是打不过,而是不想惹是生非,做正经生意的,跟本地的黑道染上点血,怎么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第二十八章: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
“程兄弟,刀下留人,莫要下死手。
见程择亨挡下另外一人的刀后,就对他的胸膛横刀一砍下去,对方瞬间哀嚎连连,苏择东连忙叫到。
与此同时,随着对方的人数源源不断地赶到赌场进场的通道处,刘振明怕程择亨寡不敌众,以聚义堂头号打手的身份在别人的地头吃了亏,这脸可就丢大了,所以不敢再停歇半刻,一脚弹开正前方的一名手持大刀的莽夫后,也参与到双方混战中。
看着程择亨和刘振明二人要四只手却要对付对方二十多号人,却也打得顺风顺水,将对方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站在苏择东身后的晓七儿一时脑热,也想参与混战,却没想步子还没有迈开,就被苏堂主的手掌挡在了胸前…
意识到自己的手掌摆放的位置不对后,苏择东立即收回了手,转头对晓七儿说道:“莫要冲动!女生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这打打杀杀的事情,就交给男人来做便是!”
被以揩油的方式拦住的晓七儿本就错愕中略带着愤然,又听到苏择东振振有词地说自己没有女人味,便愤然回了一句:“那苏堂主就不是男人了吗?您怎么只看着刘哥哥和程叔叔打斗,莫非是碍于堂主的身份,不屑与动手。
苏择东没好气地摇摇头,向她解释道自己不动手一来的确是有碍于堂主以及公司老板的身份;二来也想比较一下刘、程二人的身手以及打法特点、武功、力道等;
再者就是己方的身旁还有一名女扮男装的小孩子,身上只带着银两手无寸铁的,生怕有人心生歹念,在酣战的时候把女子劫走了,要挟还算好,明着来就还有回旋的余地;但要是心肠恶毒些,劫财劫色完后再杀人灭口。
苏择东一解释完,晓七儿就老老实实地站在苏择东的身边,缄口不提打斗一事;又回想到堂主所说的劫财劫色那残暴的场面后,她的双手还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苏堂主的衣袖,完全没了之前的傲气。
打斗持续了将近一刻钟(十五分钟左右),刘振明由于近日不是跟着一群狐朋狗友沉浸在酒色中,就忙于工作,跟苏择东一样都疏忽了练武,甚至连运动少之又少,以至于这一战打下来,放倒了五六名大汉的同时,自己也累得面红耳赤的,俯着身子在那喘气。
站在他旁边的程择亨则面不改色心不跳,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择东走上前,来拍了拍刘振明的肩膀,道:“兄弟,没事少留恋于风流啦,还年轻,该做些正事,不然像现在,连个小毛贼都能将你弄成这样…”
刘振明被苏择东数落后,本就打得不顺了,心情就更是烦躁,但别人说的是大实话,无力反驳下只有自嘲说自己老了,但即使是虎落平阳没有到被母狗欺。
他的话音未落,被二人打趴下的一名五大三粗的壮汉就不干了,捂着右手臂上的裂口,浑身是血的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站直后他也没闲下,指着刘振明的鼻子,怒视着大声骂道:“你奶奶的!说谁是母狗?你个小兔崽子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高邮城内,谁人不识得我关三爷!我在这城里,跺一跺脚,就连大都也要抖…”
没等那自称是关三爷的人把话说完,刘振明就冲到他的面前后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眼神凌厉地看着关三爷神志不清地倒在地上,道:“我管你关三、关四还是关五爷!只要在江湖上报了关姓的名号,还真没有人活得过四十岁的!我今天不杀你,只要你说个‘服’字!”
还别看躺在地上恢复了些神智的关三爷武功不行,其嘴巴还是很硬的,顶着气头上的刘振明就骂道:“服你?服你个王八羔子。
刘振明这时算是看清楚了此人就是骄横跋扈,自以为在高邮城有地头蛇的照顾了就仗着身边的草包多而欺行霸市,实际上也就是个低头哈腰的市侩罢料,便不再忧虑地对其进行踩踏。
那人本来就有伤在身,且武功底子弱不说,身体也因整日沉迷于酒色和玩乐中而亏空了,则属于走上一里平坦路就像穿过亚马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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