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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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军婚-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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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谢敖国的声音中听到他的虚弱,谢父心疼的点点头,“敖国,你在找什么,爹帮你找?”
  谢敖国说不清自己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便暂时搁置,“没什么,爹,敖业,你们坐。”

☆、劝谢父离开

  从手术室出来,在谢敖国陷入昏迷时,他感觉身边有个人在陪伴他,不厌其烦地与他聊天,在生命倒计时是那个人的激励让他逃过死神呼唤;醒来后,虽然再也听不到那个人的声音,但是熟悉的感觉依旧围绕身边,心里莫名地满足。他问过警卫员,警卫员肯定除了医生护士外没有其他陌生人在病房久留,他也曾在白天黑夜等待那个人的出现,却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最后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
  让自己肯定直觉没错的契机发生在前二天,午睡醒来,徐雪谚无聊出去溜达,谢敖国强大的内心竟然第一次感觉到孤寂,心慌地想起身寻找那份奇妙的感觉来填补内心的空虚,以致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吓得警卫员连拉带拽地把医生护士都带到病房紧急处理伤口。在碘酒的剧烈刺激中,谢敖国的手心传来若有似无的刮擦感,那份令人安心的气息终于回到了身旁。
  自此,谢敖国把这份依恋放在了心底,不再表现得患得患失。
  谢敖国陷入沉思后,谢敖业低眉打量他难得的情绪外泄,从他深邃的眼眸中探出化不开的浓情,是什么东西或者人让冷酷的大哥瞬间变得失落呢?
  随着谢父落座,沉浸在思考中的谢敖业便突兀地立在病床前。
  “敖业,你在想什么?”谢敖国问,对视着谢敖业的眼睛,直觉告诉他,谢敖业的敏锐在一步步向事实探寻。
  谢敖业回过神后,识趣地转移话题,毕竟追根究底不是他的作风,“哥,娘、妹妹、陶大叔在家很担心你,让我们见过你后给他们发电报。”
  猜到家里人得知自己受伤后必定茫然失措,也能想象到娘和妹妹的伤心欲绝,谢敖国答应尽快让人往家乡报平安。
  就在谢父关切地询问谢敖国身体,谢敖国避重就轻地回答时,刘护士领着小护士再次前来换药,考虑到谢敖国的身体状况,这次警卫员不再阻拦,帮忙敲门告知。
  “谢团,该换药了。”警卫员推开门,敬礼报告。
  “小李,你带我爹去发电报,这里有小梁就可以。”谢敖国深邃地望了眼进门的警卫员,眼神分别地打着暗号。
  小李机灵地点头,遵从谢敖国的指示想把谢父带离病房,他能理解谢团的良苦用心。
  “让敖业去吧,我又不懂。”谢父推却道,下意识地,他想守在病房,不是不相信谢敖国的解释,只是谢敖国懂事得令人担心,唯有亲眼见到谢敖国的受伤程度才能安心。
  见谢父执意要留在病房,谢敖国把视线投向谢敖业,示意他帮忙劝离。
  谢敖业接过谢敖国的暗示,“爹,你去吧,我在家向村里的赤脚医生学过皮毛,也能帮上小梁的忙。”
  “是啊,谢大伯,让谢兄弟在旁学习经验,以后换药之类的就不用麻烦护士了,毕竟男女有别。”小李顺着谢敖业的话说道。
  “小李同志说得对,部队让我们过来就是照顾哥的,如果我们来了还是要麻烦护士,那我们不是白来了。”谢敖业继续加把火。
  在小李和谢敖业的你一句我一句炮轰下,谢父无奈答应同小李离开,离开前特意交代谢敖业要用心观察护士的包扎顺序和手法,避免以后疏忽出错。
  刘护士托着药品从容地进门,一字不落地聆听几人的谈话,惊讶眼前两个陌生人的身份,又哀怨地怒瞪着小李和谢敖业,心里臭骂两人的不识抬举,乡下人粗手粗脚地如何帮伤重病人换药。
  而尾随其后的小护士眼珠子提溜地转着,在脑中迅速想着对策,魔高一丈道高一尺,总有方法应对。
作者有话要说:  亲,你的收藏和评论呢

☆、换药

  在谢敖国要求谢敖业帮忙劝离谢父时,谢敖业就肯定谢敖国的伤情不比他人介绍的轻描淡写,但是在纱布一层层揭开神秘面纱后,他还是吃惊地落下了男儿泪。谢敖国古铜宽广的后背上一道道血痕纵横交错,浅的伤痕已经结痂,深的伤痕仍见真皮层,加上多种中草药的药汁渗透,更加骇人。致命得是胸前硬币大小的伤疤,正中心脏的位置,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坑坑洼洼地犹如月球表面的陨石坑。
  谢敖国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由着刘护士揭开粘连血肉的纱布,倒不是怕疼,而是刘护士炽热的视线使人困扰。
  刘护士不受谢敖国态度的影响,面对眼前强壮的身躯,她难掩心潮澎湃,低眉娇羞地替谢敖国消毒,然后细致地敷上促进内部伤口愈合的草药。
  即使刘护士放慢了自己的节奏,换药的进度还是跳到最后一步。
  “麻烦你们抬起谢团长,我们重新包扎伤口。”刘护士指挥小梁和谢敖业分别抬手抬脚,和小护士小心翼翼地替谢敖国缠上纱布。
  谢敖业复杂地盯着隐忍的谢敖国,心疼地问:“我哥每天都要换药吗?”
  此时的谢敖业没有看透谢敖国的真实内心,以为对方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隐忍。
  刘护士翻了一个白眼,想到先前几人的对话,满目的讥讽,“手术后前七天是一天换一次药,后面是三天换一次,你确定自己可以独立换药包扎吗?”虽然没有特别的手艺要求,但是换药包扎需要心灵手巧才能事半功倍。
  收拾药具的小护士停下手中的工作,担忧地望着谢敖业。
  谢敖业来回打量谢敖国被包裹严实的胸膛和刘护士鄙视的眼神,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
  就在谢敖业心虚地准备摇头时,作为主角的谢敖国开口定案,“敖业可以的,这几天麻烦你们的精心照顾,现在医院人手紧张,不用专门照顾我。”
  守在一旁的小梁默默地在心底给谢敖国竖起了大拇指点赞,而冷清的面庞上不露分毫。
  听到谢敖国话里的冷硬,刘护士忙摇头,“谢团长是战斗英雄,上级领导非常重视,特意交代我们要精心护理,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谢敖国肃穆地凝视着刘护士说话间不经意的颤巍,冷声道:“所有军人都是战斗英雄。”
  谢敖国冷冽的一瞥,吓得刘护士弱弱地退了几步,嘴唇颤抖地意识到自己的无脑,全军都知道谢敖国一视同仁的顽固,一个可以为士兵大庭广众下驳斥领导的人怎可容易医护人员厚此薄彼地对待病人。
  “对不起,谢团长,刘姐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希望你可以获得更好的救治,早点康复出院。”小护士软弱地开头解释。
  “没事你们可以出忙了。”谢敖国说完就不再看两个护士一眼,优秀的侦查兵怎么会错看这俩人的秉性。
  小梁带谢敖国话落,便开门送客,“不好意思,我们团长累了。”
  被刘护士嫌弃的谢敖业呆愣在一旁,亲眼见证着谢熬国和小梁俩人毫不怜香惜玉地赶人,用气势压倒性地胁迫她人闭嘴,完全不顾对方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而一直陪伴谢敖国换药的谢雪谚从头到尾欣赏着一切,笑得小人得志。
  

☆、失眠后的回忆

  所幸谢敖国住的是单人间,四个陪护加一个灵魂才能随意地规划着小空间,念着谢父年纪大,小李贡献了自己的行军床,其余三人打地铺,铺上厚厚的垫被,没有暖气的冬天也暖暖的。
  床头昏黄的灯光恍恍惚惚地照着入睡的四人,徐雪谚辗转反侧地再次失眠。
  这一晚,让徐雪谚想起初来乍到的第一晚,伴着昏迷的谢敖国与陪床的小李和小梁,她不出意外地失眠,生前孤身一人,她忘了自己是不喜欢还是不习惯与人同房同床。
  静寂的夜晚来得格外漫长,徐雪谚找不到人陪他自言自语,因为大家都墨守成规地选择睡觉,为了不打扰别人的休息,她只得飘回病房,静静地守着谢敖国,瞟着小李小梁神情肃穆地端坐一旁,目不转睛地观察谢敖国。
  谢敖国术后的二十四小时,谁也没睡。
  二十四小时后,谢敖国没有及时醒来,院长及各科医生被军部领导紧急召集。
  “说,怎么回事?”G区军长大驾光临,却得知谢敖国未醒,厉声问道。
  G区军长的脾气是出了名的火爆,院长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病人伤势严重,恢复健康和变成植物人的概率分别为一半,别以为谢阎罗就真得是阎罗王。”
  军长瞋目裂眦地拍案而起,“靠,你个老小子在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你如果想谢敖国早点见阎王,可以使劲折腾。”院长掷地有声地扔下一句,有效地控制了怒发冲冠的军长。
  “如果谢敖国不醒,老严会掀了你我的老巢。”军长耐下火气,无奈地说,“你们不是说他手术成功吗?”
  W军区军长严国栋慧眼识人,把谢敖国带离农村扔进军队,亲眼见证他突飞猛进地造就一个传奇,然后被G军区截胡,碍于对方有利于他的今后发展,严国栋不甘地约法三章,一:有事借调,不能推脱;二:不可埋没人才,给予充分尊重;三:不可致残致死,否则后果自负。
  凝视着院长眼中喷发的怒火,谢敖国的主治医生赶紧接过话题,免得两人炸药对火药,一触即爆,“军长,谢敖国的手术确实算是很成功,但是炸弹的威力波及了结构复杂的大脑,术后仍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我们当时也跟你们说过……”
  军长印象中好像没有听过术后五五分的结果,怀疑地回首看向身后的警卫员。
  警卫员敬礼答道:“报告军长,医院的答复确实是手术成功,待术后观察,若二十四小时醒来就有恢复的希望,若二十四小时后没醒来,就——”
  听着警卫员的回复,军长的记忆慢慢被唤醒,汗颜地发现自己断章取义,并且把美化的意思传递给了严国栋。
  后面,军长和院长交换了各自的建议,双方都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也许奇迹正等待时间的检查。一旦确定无苏醒迹象,就通知严国栋和谢敖国家人,想到这个可能,俩人身后钻上一阵恶寒。
  俩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徐雪谚的耳中,她难过地跪在床边,“我们刚认识就要分别吗,那老天为什么要让我来到这里?难道是带领你到地府,可是我连自己都没去过啊……”她内心的酸楚无法通过眼泪的宣泄来排除,只能哀怨地说道,“你会醒过来的,对不对?既然老天让我来到你身边,你就命不该绝,所以你一定要醒过来,然后带我去看看七八十年代的Z国,我都没见过呢。对了,你一定不知道改革开放后Z国的巨大变化吧,我们从衣食住行上说,与现在单调的服饰相比,以后的流行趋势更趋向于多元化,缤纷多彩,而且面料也越来越节省,大家偏向于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徐雪谚简而意概地把改革开放前后的变化做了对比,说了各自的优缺点。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在众人心灰意冷之际,谢敖国奇迹般地苏醒过来,病房内弹冠相庆地爆发出热烈的喜悦声。
  

☆、被诱惑的灵魂

  谢敖国醒来的第一个晚上,徐雪谚以为如同昨晚般睁眼到天亮,可事实是她在霸占了谢敖国的病床后,不到十五分钟就沉沉睡去,睡姿还十分豪放。
  如果不是徐雪谚轻如鸿毛的灵魂重量,恐怕第二天医院会因诡异的人命案而闻名遐迩。
  只见徐雪谚的手脚紧紧地箍着谢敖国的身体,头枕着他的手,还不断地往他怀里钻。
  因为长时间的睡眠,此刻的谢敖国清醒地睁着眼神游天外,回想着昏迷时听到的声音和描绘的场景,身体的伤痛被幸福取代,不多时,原本刺痛的胸口传来软软的心悸,好似轻柔的羽毛在隔空瘙痒般。好奇地抬起手挥了挥,又空无一物。
  “谢团,你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小李紧张地问,身体自发地向门口跑去。
  “没事,你不用紧张!”是自己的幻觉吗?谢敖国就在自我猜度中安睡。
  接下来的几天,徐雪谚每晚都在谢敖国的怀里安然入睡,完全不介意身边有小李或者小梁的存在。
  不过,今晚多了陌生的谢家父子俩,矫情的徐雪谚再一次失眠。
  感觉到身边气息的糟乱,谢敖业下意识地伸手安慰,一下一下的轻抚人心。
  徐雪谚抬眸盯着谢敖业眼神中的柔情无限,唇角的笑容含苞待放,思绪渐渐迷糊。
  入睡前,徐雪谚想:此生得此人,死而无憾!
  没了身边异样情绪的影响,谢敖国也闭眼休息,让受伤的身体得到更好的修养。
  一早的晨曦穿过玻璃洒在病房内,晕染着舒适的气息,带动着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动力,除了养病的谢敖国和赖床的徐雪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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