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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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军婚-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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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小江不知自己的一句实话可以被徐雪谚加工出另外一种意思,“所以小江哥才会去城里工作娶妻啊!”语气中的懊悔渗透进每个人的心里,尤其在陈母的心底砸出一个大洞。
  陈母灼热地打量陈小江夫妻俩,与她的形销骨立不同,两夫妻面色红润、体态健腴,鲜明地体现了两家伙食的不同。
  心里一旦生了刺,就容易以偏概全。
  陈母想起了陈小江去城里打工后的第一个年,那年十二月二十六,陈小江喜形于色地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极尽夸张地渲染城市的富足,并且第一次给了两老红包。也是在这时,两老的心逐渐从老大偏向老小,后来谈了城里姑娘,其父母是陈小江工厂的领导,更是彻底乱了方寸,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即使东拼西凑、举家借债都在所不惜,以致陈小江拿回的年货逐年锐减都被忽悠地心甘情愿……
  没想起一件,陈母的眼神就暗上一分,火气猛增一寸。
  

☆、陈大海醒悟

  徐雪谚满意地伫看陈母的脸色由白转黑,然后气冲冲地向陈小江冲去,正准备扬起手落下一个巴掌时,被一旁神色复杂的陈父阻拦。陈母嘴唇蠕动地欲说些什么,却被陈父摇头打断。
  陈父喊了声陈大海,然得不到对方回应,只能拉扯着陈母,领着陈小江夫妻仓惶离去。
  赶走了陈家人,徐雪谚深深地松了口气,终于有精力去看顾陈怡的情绪。眼睛扫视着谢家角落,她在谢爱钗的身后找到了害怕的陈怡。
  “小怡儿,来姐姐这边,姐姐给你讲孙悟空的故事。”徐雪谚试着用其它有趣的事情转移陈怡的视线,一开始效果不错,可惜接下来发生的事再次打破她的预计。
  待陈家人离开后,木然落泪的陈大海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心力交瘁地双膝跪至谢父谢母跟前,额头随着用力磕头而鲜血直流,“爹娘,大哥,是我没照顾好爱仙,都是我的错,我就不是个男人……”
  陈大海在徐雪谚和陈母的对话中惊愕发现自己的严重不足,结婚前,陈大海信誓旦旦地保证爱护谢爱仙,可事实是结婚后的谢爱仙起早贪黑下地干活,赚得工分要充公,私下里被陈母接济给陈小江,穷得陈家需要靠谢爱仙娘家救济,生生拖累了谢家,在这点上,陈大海有背誓言。撇开长年碍于孝道忍气吞声不说,单从谢爱仙与陈小江妻子自身来讲,同为陈家媳妇,两人又同岁,但一个圆润富态,一个精瘦暗黄,谢爱仙的外貌明显比陈小江妻子年长几岁。凝视着妻子枯躁的肌肤,陈大海问自己:凭什么别人的妻子被重视得如珍如宝,自己的妻子如草芥般般随意践踏呢?
  谢家人被陈大海的突兀举动惊得心慌意乱,连连搀扶劝解。
  谢爱仙痛哭流涕地抱住失神的陈大海,“大海,你不要吓我,我没有真得要和你离婚,我就是逼你父母分家——”
  陈大海茫然地望着谢爱仙,耳鸣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爱仙,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到?”
  陈大海的一句话把谢家的气氛顿时推向紧张,所有人都围着他手足无措。
  被忽略的陈怡躲在徐雪谚怀里无声地哭泣,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微微颤抖,眼泪不注地打湿衣衫,一副被人遗弃的凄惨样。
  看不过眼的徐雪谚把陈怡轻柔地递给一旁的陶子冬,“小怡儿乖,你先跟子冬哥哥待会,姐姐待会给你变魔术啊!”
  魔术一词瞬间吸引了陈怡的注意力,她安静地躺在陶子冬的臂弯里等待。
  解决了陈怡的徐雪谚瞟了一眼保持沉默的谢敖国,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别人急得晕头转向,他却镇静自若。
  谢敖国挪了挪位置,让出一个空位,示意徐雪谚坐他身边,“没事。”
  有种直觉告诉徐雪谚,谢敖国对陈大海的漠视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面对陈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置之不理是顾及家人感受,不然以其护短的性格,定釜底抽薪。
  不一会,谢爱钗冲到谢敖国面前,“大哥……姐夫在说胡话……会不会有事啊……”
  谢敖国斜了一眼被几人簇拥的陈大海,抿着唇沉思。
  “大哥……”谢爱钗轻言轻语地唤道。
  “受刺激过度,缓过来就没事了。”徐雪谚替谢敖国回答道。
  “真的?”谢爱钗回头探了眼陈大海,犹豫地问。
  徐雪谚点点头,故意大声说道:“作为一个男人因为这点小事就得失心疯好像说不过去,所以他待会就会好的。”
  纵观陈大海软弱的性格,经历此变故不知是好是坏,希望他能借这个契机改头换面。徐雪谚衷心希望陈大海能挺起腰杆,因为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原身陶籽雪的影子。联想到原身凄惨的身世,她心里泛起怜悯,忽然有种冲动帮助他一家脱离困境。
  

☆、谢爱仙求救

  也许是徐雪谚失心疯的言论起到了威慑的作用,陈大海的情绪渐渐平稳,眼见谢爱仙眼中浓郁的担虑和家人的担心,他难过地抱住妻子嚎啕大哭,哭自己的家人步步紧逼,哭自己的懦弱无为,哭自己的黯淡前途,哭得众人心里发毛。
  “陈大海,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保持沉默的谢敖国在此时终有了反应,他沉着脸,慢慢踱至陈大海跟前。
  谢敖业抬头望见谢敖国眸中风雨欲来的宁静,下意识地拉开了身旁的父母。
  就这样,原本热闹的堂屋瞬间归寂,陈大海夫妇挂着两行泪惊愕地瞅着面前高伟的谢敖国,两双手握得紧密。
  身在外圈的谢爱钗仿佛感受到谢敖国背影中散发的浓烈黑雾,默默地退到徐雪谚身后,她忘了,大哥是个铁血军人,见不得婆婆妈妈地煽情场面。
  而第一次见识谢敖国冷酷无情的陶子冬和陈怡躲在徐雪谚身后,安慰似地互相取暖。
  徐雪谚无语地回眸对视身后的两大一小,再回首盯视魔化的谢敖国,浑然忘了第一次的亲身经历,那时的她忍受惧意,进退两难。
  “大哥,对不起,都是我任性,害得你们跟着受气……”谢爱仙愧疚地低头凝噎。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多说无益,你们是怎么打算的?”谢敖国明白谢爱仙内心最诚挚的期盼,却不敢苟同她的处事方式。
  在谢敖国看来,如果要解决一件棘手的事,要么一招致命,要么卧薪尝胆,切不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哥,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分家单过,可是陈家哪些人像蚂蟥一样紧紧地吸着我们的血……”谢爱仙哭泣地诉说道。
  “爱仙,都是我没用,让你跟着我受苦——”陈大海抽噎道。
  谢敖国蹙眉,“所以你今天就来这出,想逼他们主动提分家?”
  谢爱仙不安地点头,她了解大哥的脾气,越愤怒的时候越表现平静。
  “爱仙,你……”谢敖国的问话解开了陈大海的疑惑,他终于明白了谢爱仙的语出惊人。
  “大哥,我知道这个办法不好,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谢爱仙委屈地淌着泪,“大哥,你帮帮我,我受不了了……”
  看着谢爱仙颓废的样子,谢敖国叹气地抚上她的头顶,“再哭就不好看了!”一手一个扶起席地而坐的两夫妻。
  “哥……”谢爱仙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难事祸事大哥二话不说地一人顶下,把身后的弟妹护得无微不至。
  “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吗?”谢敖业弱弱地插嘴道,心里保佑谢敖国的方法不是粗暴简单地上门威逼。
  “师出有名,明天你和我一同去陈家兴师问罪——”顺应谢敖业的想法,谢敖国直截了当地说道。
  谢敖业头痛地预见了明天事态地跌宕起伏和陈家的满地木杂子,事情会在两亲家绝交的前提下顺利结束。
  “我其实有个办法——”徐雪谚缓缓地举起了手,她轻脆的声音引来了所有的视线交集。
  有了徐雪谚轻而易举瓦解陈家内部联盟的先见,谢家人豁然开朗地期待她再现高见。
  “这个办法有点缺德,采不采纳,自行定夺。”被众人看得发毛的徐雪谚犹豫地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徐雪谚在大家殷殷期待中简明扼要地讲述了大致过程,然后等两位当事人自己拿主意。
  谢爱仙内心已定,却怕陈大海碍于亲情而畏首畏脚。
  陈大海握着谢爱仙的手,坚定地点头,“为了爱仙和怡儿,我愿意去做。”
  徐雪谚打量着陈大海眼神的变化,不确定自己的好心会不会成就好意,就像她一开始说的:自己的手指都有长短,人心怎么可能做到平等公正。
  谢敖国抓住了徐雪谚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悲天悯人,仿若读懂其中的深意般,对着喜笑颜开地谢爱仙交待,“他们毕竟养大了大海,看在大海的面子上,以后控制自己的脾气,对待长辈要有礼貌。”
  谢爱仙不住地点头符合,她何尝不知陈大海的难处,只是脾气一被激发就失控。
  “有儿方知为娘心……”徐雪谚呢喃,脑海中盘旋起自己的母亲,她会偏心自己的小儿子,却会时刻关注自己的长女,手心手背都是肉。

☆、上门问罪

  徐雪谚的出谋划策改变了谢爱仙的愁眉苦脸,有了盼头,也就有了笑对生活的勇气,眼见午饭时间到了,元气满满地领着谢爱钗亲自下厨。
  谢母拉着徐雪谚的手,慈爱地挽留陶家姐弟吃饭,也把陶父叫来聚聚。
  徐雪谚瞅了一眼岿然不动的谢敖国,犹豫地不知如何回绝。
  “谢大娘,今天大年三十,爹让我们早点回去……”陶子冬委婉地谢拒。
  陶子冬再次提到大年三十这个时间点,让徐雪谚豁然发现一个遗漏的事情,哀叹自己重生的悲催,需要解决的事情一件连着一件,毫无喘息的机会。
  “谢大娘,今天就不吃了,家里还有件急事等着处理呢。”徐雪谚懊恼地苦笑。
  谢敖国探出徐雪谚眼梢流露的疲倦,不放心地上前询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谢敖国的细心和贴心让徐雪谚感动,虽然需要一个肩膀依靠,但是接下来的这件家事只能自家人内部化解。
  “不用,这点小事随手拈来啦……”徐雪谚爽朗地回道。
  没有察觉到徐雪谚的勉强,谢敖国没有坚持,伸手抚摸她的头,“回家的路上小心点,要爱护自己的身体,昨晚的事情不能再发生。”
  谢敖国的突然翻旧账,徐雪谚表示脑子不够用,迟疑了下才反应过来话语里隐藏的深意,无奈地点头保证。
  在谢家人的欢送下,徐雪谚和陶子冬原路返回。
  先不说谢家人在饭桌上三堂会审谢敖国,询问谢敖国为何前一晚果敢地同意陶父解除婚约,今天突兀地来一处情深意切,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缠绵?谢敖国扔下一句婚期照旧后不再多言一句,惊得全家人呆愣当场。
  与谢家的红色炸弹不同,陶家正上演鸡飞狗跳的一幕灰色烟雾,早上还精力充沛为难徐雪谚的薄唇妇女此刻在女儿晓月的搀扶下,期期艾艾地站在陶家门口,他家男人上前同陶父理论,音调高得震慑了一无所知的陶父。
  刚从谢家散去的村民好奇地向陶家聚拢,好奇地窃窃私语,与薄唇妇女走得近的妇女问明了原因,刻意地四处散播。
  “谢刚,你说什么?”陶父惊奇地询问薄唇妇女的老公。
  原来薄唇妇女的老公是陶家岙另一个生产队副队长谢刚,向来看不上背景单薄、家事不堪,却凭借自身实力坐上副队长的陶父,工作时碍于大队长的情面无法下绊子,心里窝火地回家宣泄,耳濡目染下,作为老婆的薄唇妇女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地针对陶家,陶籽雪首当其冲地成为了她下手的目标,可惜这次吃了暗亏。
  “我说什么,你家那个扫把星女儿呢,让她给我滚出来……”谢刚一个劲地往屋里冲,被陶父阻拦,“有胆下手,没胆人啊,跟她那个不要脸的娘一样……”
  随着谢刚说话越来越偏激污秽,陶父忍不住一拳击向谢刚的脸庞。
  “陶大勇,你敢打我,忘了以前是怎么被□□了?”因为一时失察,谢刚被狠狠地打到在地,心里长年累月的愤懑被彻底激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回击。
  当徐雪谚和陶子冬挤过人群,回到家门口时,陶父身上已经挂了不少彩,看着比谢刚严重。
  “爹——”陶子冬忙护在陶父身前。
  打红了眼的谢刚见着陶子冬,那拳头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眼神中的狠厉吓呆了陶家父子俩。
  徐雪谚仿佛在谢刚乖张的神情中看到了嗜血的冲动,奋不顾身地扑上前截住谢刚的拳头“住手,会出人命的……”
  徐雪谚的行为惊醒了四周围观的村民,怕出现人命案,纷纷出手控制陷入疯狂的谢刚。
  眼见陶家父子俩脱离了险境,徐雪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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