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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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军婚-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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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我们,把我们受的屈辱加倍还给她……”
  陶父这些年隐忍的眼泪被陶籽雪的失魂落魄而感染,痛心地捂住自己的满脸沟壑,“是爹对不起你们,是我没本事,害了你们啊……”
  父女俩情绪的崩溃让陶子冬头痛欲裂,他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解开一家人淤积多年的心结,双手箍住疲软的陶籽雪拼命摇晃,陶子冬铿锵有力地说道:“姐,这个仇我来报,你只要幸福就可以了,无论你想怎么样,弟弟都支持你!”
  陶父见着文弱的陶子冬变得气势磅礴,为人父的责任再次树起坚不可摧的壁垒,“籽雪,子冬,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她就跟我们没关系了,我们要过得好,不为任何人所以,爹不希望你们怀着仇恨生活。籽雪与敖国的婚约我今晚就去取消,所有的流言我们一家人一起承受,我陶大勇的儿女绝不会被这些小事打垮!”
  说完,陶父拍了拍陶子冬的肩膀,鼓励地冲他们点了点头。
  “子冬在家照顾你姐姐,弄点米粥,打个蛋,我现在就去谢家跟他们说清楚。”
  这一次,陶父去谢家少了份纠结,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实实。
  而谢家,谢敖国正等着陶籽雪的到来,好尽快解决这件事。
  

☆、解除婚约

  好似猜到陶籽雪的有意躲避,谢家人没有惊讶只见到陶父,谢父上前与陶父客套,其他人偶尔插上一句,就是谁也不张口提及陶籽雪。主人家碍于情面不提,陶父只能硬着头皮挑明。
  “谢老哥,本来这事应该带着籽雪一起过来的,可是你们也知道她这段时间的精神不太好,因此这事就只能我一个人来跟你们商量了。”陶父抱歉地说。
  谢父心里盘旋的疑虑好像有了停靠的痕迹,“自家人不用介意,籽雪的情况我们也多多少少知道,有什么事你明说好了。”
  听到谢父亲切地形容两家人为自家人,陶父心虚地低了头,如果他不知道陶籽雪想要嫁给谢敖国的真实目的,或许他能留有几分底气,“谢老哥,你从小看着籽雪这丫头长大,她的心性你也知道一二,小时候她娘离开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这段时间,村里人的疯言疯语传入她耳中,打击得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说到这,陶父动容的神情感染了其他人。
  “籽雪这丫头不容易啊……”谢父感叹道。
  “是我这个做爹的没用啊,所以以前我想给她下辈子找个好的依靠,敖国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有能力又有责任心,把籽雪叫给他,我放一百个心。”陶父抬头张望了在座的其他人,“可惜,我低估了那件事的影响,即使过了十几年,大家照样翻旧账,这一个多月以来发生的事让我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如果以后有一天籽雪因为外面的胡说八道被压垮最后一根稻草,给敖国带来不好的影响,这是你我都不愿看到的,我想,我们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两人的关系?”
  谢父皱眉审视着陶父,虽然一家人曾忧虑过陶籽雪软弱的性格承担不起军嫂的重任,但是他们不曾考虑过退婚,不仅是因为两家的情分,更是谢敖国强烈的责任心。
  “不知陶大叔的意思是什么?”就在众人沉默寡言时,一直在房内等候的谢敖国依稀地听到了堂屋里面的对话,决定起身自行解决。
  首先回过神的谢母心惊肉跳地相扶着谢敖国落座,然后数落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娘,我没事,我们先把这事解决掉。”谢敖国先安慰谢母,接着确定接下来的议题。
  陶父对上谢敖国坚毅的眼神时有些许的闪躲,让谢敖国确定事情并非他所讲的简单,不过,现在的进度显然符合他的预期,所以他并不揭穿。
  “我想先取消你和籽雪的婚约……”陶父觉得自己在谢敖国面前无所遁形。
  “好。”废话不多说,谢敖国一字落音。
  谢敖国出乎意料之外的表态震撼了谢家一屋子人,谢母吃惊地伸处手背探了下他的额头温度,“没发烧啊?”
  相对于别人的震惊,谢家姐妹俩一致地松了口气,谢爱钗兴奋地拉着谢敖国的手,“大哥,我支持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谢爱钗的言论让谢敖国哭笑不得,“小小年纪的,不准再学这些没内涵的诗句。”
  虽然谢爱钗得到了谢敖国的警告,但是她的好心情丝毫未受影响。
  “敖国,你想好了?”谢父复杂地盯着不悲不喜的谢敖国。
  谢敖国点头,此事正合心意,何乐而不为?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徐雪谚与陶籽雪正式见面

☆、陶籽雪出事

  对于谢敖国的爽快答应,最感到不真切的人要属陶父,他自认为对谢敖国的为人了若指掌,因此打好了满腹的草稿和全副精力攻克,奈何谢敖国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双方确定了一个伤害最低的方案。
  俩家人为了双方前途声誉等多方面考虑,决定解除婚约一事全程低调,对外先称婚期因谢敖国的身体状况无限期推迟,力求让人们在时间流逝中淡忘。
  神游天外地回到陶家,陶父心急地将好消息告诉了陶籽雪和陶子冬。
  本该同陶子冬一样开心的陶籽雪失神片刻后,憔悴的眼眸中竟燃起了愤怒的火焰,“爹,谢敖国是一口答应的吗?”
  陶父点点头,时刻关注陶籽雪的一举一动。
  得到肯定的答案,陶籽雪气愤地掀开被窝,连件棉衣都不披地快步冲出屋子,动作一气呵成。
  待陶父反应过来时,陶籽雪已跑出家门,陶子冬机警尾随其后。
  意气用事地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暴涨的脾气有了冷冻的趋势,陶籽雪的脚步越来越慢,然后开始漫无目的地闲逛。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质问谢敖国为什么答应陶父的退婚,可是,在明白谢敖国的毫无留恋,她内心的不甘冲破了懦弱,激励她不顾一切地想前去对峙。
  陶子冬默默地跟在陶籽雪身后守护,心里暗究她行为背后的含义。
  不知不觉中,陶籽雪来到了后山,夜幕下的后山笼罩着一层恐惧的神秘,夜风瑟瑟地刮着覆盖白雪的枝桠,飒飒地好似有人穿梭其中。
  回过神的陶籽雪害怕地环抱住自己的双臂,胆怯地抬起步子急忙地欲离开,而变故就在这时发生,一脚跨出刚好踩上一颗石头,整个人顺势向右倒去,不巧得是她右边是个斜坡,一系列的变故快得身后跟随的陶子冬反应不及,无能为力地眼见她滚下斜坡。
  “姐,你不要怕,我去找爹救你……”陶子冬慌乱地脱下身上的棉衣扔给陶籽雪,“你先把棉衣穿上,我马上回来,你不要怕啊……”
  “子冬,我怕……”陶籽雪头痛欲裂地呢喃,“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
  随着陶子冬踉跄地离开,陶籽雪也陷入昏迷。
  迷迷糊糊中,陶籽雪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叫着自己,“快醒过来,穿上大衣,你的家人会马上来救你的,不要睡觉……”
  睁开眼的陶籽雪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白茫茫的空间里,温暖静谧,却空无一物。
  “你是谁?”陶籽雪的声音散开在空旷的空间里,“我这是在哪里?”
  “我叫徐雪谚,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原来,这人是徐雪谚,她本安然地睡在谢敖国身边,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处山间,亲眼看见一个女孩不小心摔下断坡,再一次体会自己的无能。
  然后更奇怪的事在徐雪谚眨眼后发生,身边的幽暗山林变成了朦胧的幻境。
  “我叫陶籽雪,为什么我看不见你?”没来由的,陶籽雪对徐雪谚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你果然也看不到我?”徐雪谚飘到陶籽雪身边席地而坐,孤寂的灵魂浑然没有意识到对方的自我介绍。
  陶籽雪敏感地听出了徐雪谚的失落,又揉了揉眼,竭力地仔细观察身边的不同,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居然隐隐约约地感知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你不要伤心,我可以看到你了……”
  惊奇地徐雪谚猛然起身靠近陶籽雪,“现在呢?”
  陶籽雪晃了晃眼,时间的过渡中,徐雪谚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我是不是见过你……”
  

☆、两个女人的对话

  如果徐雪谚在照镜时有仔细观察过自己的外貌,她定然会发现陶籽雪的外貌与她相差无几,两人的明显区别在于,徐雪谚是张扬的高冷花,而陶籽雪是荏弱的野草。
  陶籽雪的一句疑问,让徐雪谚忆起了被自己摒弃的熟悉感。“你刚才介绍自己叫什么?”
  “陶籽雪。”陶籽雪打量眼前自信美丽的徐雪谚,想象穿上徐雪谚身上的小白裙,自己一定不差。
  徐雪谚一惊,“谢敖国的未婚妻?”难怪自己觉得熟悉,原来这人是未见过面的情敌。
  两人的思维方式如同两条平行线,不确定什么时候出现转折。
  陶籽雪摇摇头,“就在刚刚,我们取消婚约了,我本来想去找他,问他有没有喜欢过我,为什么我爹说取消婚约,他一口答应,难道说他一点都不爱我,那么我还傻得为此承受那么多疯言疯语……”
  徐雪谚惊讶地凝望陶籽雪自顾自地呢喃,难道她睡觉的片刻错过了精彩的戏码。
  “什么疯言疯语?”陶籽雪话中的重点满足了徐雪谚的虚荣心,有了打听八卦的心思。
  “哈哈哈……”徐雪谚的问话引来陶籽雪一阵凄厉的大笑,“村子里那些人,说我下贱的出身配不上谢敖国的军官身份,雪谚,你知道吗?要不是为了报复那个女人,我才不稀罕嫁给谢敖国那个大老粗呢……”
  徐雪谚先是被陶籽雪的苦笑震慑,不明白弱弱的一个小女子哪来的声嘶力竭,虽然不爽对方诋毁谢敖国,但是她现在的重点不在于此,“什么女人?”
  “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而抛夫弃子的女人!”陶籽雪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种女人为什么要亲手报复,多得是人愿意效劳。”面对陶籽雪听闻此言的瞠目结舌,徐雪谚像个长辈般抚摸着她的头,“在你们这个年代,这种女人会被批斗的体无完肤,世人的唾骂会会让她生不如死,当然包括那个姘头也好不到哪里;而在我们那个世纪,她会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逼到无路可退的境地,深刻体会到无颜存世的屈辱。因此,我们唯一要做得就是把自己从别人的罪孽中抽身出来。”
  “可是别人会把我和那个女人连在一起骂,说我一个还不够,把我爹和我弟弟也一起带上……”
  “打蛇打七寸,你就装着可怜抓别人的痛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不敢……”
  陶籽雪的懦弱让徐雪谚怒其不争,“就是因为你不敢,所以别人才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辱你的人格。只有自身强大,才能凸显别人的自惭形秽,才能堵住悠悠众口,明白吗?”
  徐雪谚口吐莲花地扔下一连串文绉绉的话语,瞬间在陶籽雪的心里树立了伟岸的形象。
  有一刻,陶籽雪想:如果徐雪谚是她,一定不会如自己般失败,窘迫到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藏起来;如果徐雪谚是她,一定不会让爹和弟弟操心,别人说她一句,她定当十句反还;如果徐雪谚是她,一定可以活得幸福,然后美丽地站在那个女人面前,让那个女人后悔……
  “要不,你替我活下去吧,反正我们两个长一样——”陶籽雪恳求地仰望徐雪谚。
  徐雪谚能感受到陶籽雪传递的绝望,虽然同情她出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但是她宁愿是个灵魂,而不用替他人走完人生旅途。
  “你自己的人生自己去走,不要像个懦夫一样逃避!”徐雪谚握住陶籽雪的手,“如果你不敢反抗,就选择漠视,把那些欺负你的人当成哈巴狗,人总不会跟狗计较。”
  陶籽雪虔诚地对视着徐雪谚,“求你,替我活下去……”
  随着陶籽雪的闭眼,她们身处的空间好似被投入一粒石子,震碎了平静,黑暗从缝隙中张牙舞爪地袭击徐雪谚,撕裂的痛包裹着浓烈的哀伤钻入她脑中作乱。
  “陶籽雪,你给我快睁开眼——”原来,这是陶籽雪的幻境,一切都由对方主宰。
  可惜,陶籽雪早已把自己的灵魂与他人做了个交易,她怯于应对的,就找个人接替。
  

☆、易主的陶籽雪

  一觉醒来,徐雪谚发现自己又到了个陌生的环境,而且脑中多了份别人的记忆。
  这是一个面积不大,堪称简陋的房间,四面墙壁斑驳灰暗,房内摆了二张床,由几块木板拼凑而成,床上用品陈旧却清爽,中间隔着书桌,书桌上摆了一摞的课本,连一支笔也看不到,更不用说衣柜。
  翻阅记忆,徐雪谚才得知这是陶家陶籽雪与谢落梅的房间。
  大致领略了陶籽雪的一生,徐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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