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西微垂着脸,紧紧的抿着嘴角。
“怎么不说话了?”
冷西咬了咬牙,“那是我家的地儿,我为什么不能卖?你既然不要,我就不能有别的选择了吗?”她已经那么放下尊严的求着他了,他不要,她能怎么办?
“秦六就是你别的选择?”他嗤笑一声,“你倒是聪明,美人计都使上了。”
“你胡说什么!”冷西气极。
高子群双腿交叠,“你去找秦六时,怎么不喊着楚航了?”
冷西脸色涨得通红通红的,她感到一阵阵的无力感。“如果不是你,我会走到这一步吗?”她蓦地瞪着他,眼里含着嗜血的光,“这样的游戏很好玩吗?把我家折腾成这样,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她满脸的嘲讽,越说语气,“我只会更加地唾弃你。你除了有钱,有势力,你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你不懂爱——”
“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她嘶吼着。
客厅的水晶灯光折射到每一个角落,光线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想到秦六对她说的话,冷西的心像被堵了一般难受,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来,“除非我死——”
“住口!”高子群猛地走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眼里满是阴霾,“我看你是喝的稀里糊涂了!”他拉着她的手朝着洗手间走去。
冷西拽着手,“你放开。”她毫不掩饰的自己对他的厌恶。
这样的表情到底是激怒了他,高子群冷笑一声,把她推进去,打开开关。水瞬间从花洒洒出来,她一个机灵,一阵哆嗦,满脸的水珠,“你疯了!”
很快衣服就湿了,湿湿的贴在身上,棉质的料子身材若隐若现,冷西又气又怒,和个发狂的小兽似的,朝着高子群就抓上去。
高子群身子一紧,冷冷的睨着她,“冷西,你想让我发疯是不是?”他不带温度的质问道,然后不顾她的惊愕,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她一动都动不了,高子群用足了力气。眼泪混合着水珠早已分不清,她难抑的抽气起来,身子颤颤的,现下真的是怕了。
高子群的手探进她的衣下,就像火一般的拂过。夏天的衣服原本穿的就单薄,很快,屏障都解决了。高子群看到她穿着白色蕾丝边的小可爱时,冷漠的嘴角忽而一扬,“比A也好不到哪去。”
冷西的大脑瞬间薨了,他的手快速而准备的握住一端,“不要,高子群,不要,求求你——”她大哭起来。
高子群吻着她的唇角,“西西,乖,不怕——”他一点一点诱哄着他,那最后的一点布也剥落掉地。高子群毫不费事的就握住那白嫩嫩的娇嫩,顶端瞬间在他掌心绽放开来。
冷西使劲的推着他的手,越是挣扎,两人扭得越近。冰冷交替,她害怕的呜咽着。
他一点一点的啃噬着他,当两人裸、裎相见时,高子群咬着她的耳垂,“西西,看着我——”他的眼睛通红通红的,被情、欲淹没。
冷西贴紧冰冷的墙壁,做着最后的挣扎。“你滚开——禽兽不如,你去死——”
高子群的脸色瞬间冷下来,“冷西,我告诉你,今晚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就是秦六身下,迷、奸你懂吗?”
冷西怔住了,双眼里满是死灰。“那你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我只告诉你,你是我的高子群的女人,一辈子!”他冷冷宣誓着,利落的抬起她的腿,身子一提,猛地就进入她的幽草之地。
“唔——”冷西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疼,撕心裂肺的疼。身子好像被人撕裂了一般。她漆黑的眼瞳瞬间暗淡了。
高子群一个力道推进她的身子里,当突破那一层时,他稍稍停了停,探手抚着她的身子,她的身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水珠,“忍一忍,以后不会疼了。”
冷西瞥过眼,她已经留不出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始是一夜过后四个字肿么样?下一周都是阴雨天气,有水可以造船了。捂脸~~~打滚,求留言~~~
☆、18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能抹去。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这都是她的奢望而已。
冷西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那种感觉,疼、怕、恐惧……太多太多复杂而难以形容的情绪一一涌上她的心头。她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迷茫的灯光下,他清俊的面庞浮着细细的薄汗,那双深邃的眸子泛着说不清的性感。
可是在她看来,都是可憎的。
“西西,不要这样看着我——”高子群轻柔的叫着她的名字,如果不明所以,一定会被他的声音蛊惑的。
多么温柔的男人啊!
冷西嗤笑,她的笑容再一次深深的提醒着高子群,他在做什么。
“西西,我是真喜欢你的。”高子群咬着她的唇角喃喃的说道。他见多了女人,可最后却独独对她上了心。也许是因为冷西对她不理不睬,冷言冷语,让他不自觉的想要得到她。
可她呢,偏偏软硬不吃,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他。高子群承认自己是对她心动了。
今晚上的事一切都太出乎意外了。他是气极了,才会这么对她。他轻柔地托起她的臀,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体了抽出来,一股子液体瞬间倾泻而出。
冷西只觉得呕心,五脏六腑翻滚着,她抑制不住的呕了起来。高子群扶着她,一边拍着她光裸的背脊,她的背很漂亮,洁白无瑕,如羊脂白玉一般。
冷西呕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今晚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这样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
高子群知道她心里难受,“西西——”
冷西猛地一挥手,“你不要这么叫我,我只觉得呕心。”她死死的握着拳头,抵在胸口,“高子群,你是不是人?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高子群的手僵在空中,看着她苍白的脸,他重重的蹙了蹙眉。
冷西冷笑了一声,“高子群,这是强,奸!”她一字一字重重的说道。
高子群眸子瞬间就黑了,黑的看不清一丝情绪,薄唇凉凉的动了动,“可你刚刚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恶魔是什么样的,冷西以前不知道,现在终于知道了。
她咬着唇角,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高子群慢慢的靠近她,“西西,你父亲还在里面吧?你弟弟刚刚上大一?还有你母亲——”
冷西怔怔的僵在那儿,胸口像被胶水黏住了。
“你可以选择的?”
她的选择就是别无选择。
高子群抬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冷西,留在我身边,还是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冷西那一刻脑子空白一片。她从来不知道是非黑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可现在她终于明白,原来她的价值观都是狗屁。
“如你所愿。”当这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高子群并没有如期的开心,心里却是多了一成无言的哀伤。
他抱着她,两人又洗了一个澡。冷西就像一个毫无生气的娃娃任由他摆布。洗好澡后,高子群用浴巾包好她回到房间。
冷西闭着眼一动不动,当躺倒弥散着完全陌生的男性气息的大床时,她终于哭了出来。她还没有满22岁,她明明才答应楚航去B市读研究生的。
楚航的声音似乎还在她的耳边,可怎么就变成这样呢?
高子群端了一杯水进来,走到她的身边,“喝点水。”刚刚运动量太大,她的唇角都干了。见冷西没有反应,他坐到床边,把她抱到胸前,故意用下巴蹭着她裸、露的肩头,“还是要我亲口喂你?”
怀里的人明显的一颤,高子群轻笑一声,把水递到她的嘴边。冷西睁开眼,“我自己来。”说出来才发现声音早已沙哑的不是自己的声音了。
她接过水杯喝了半杯,高子群接过去,喝光了剩下了。要是在以前,冷西一定会觉得很动人,可是现在他做的每一件事,她只觉得呕心。
“饿不饿?”高子群细声问道。
冷西望着他,心里疼的都快疼出一个大洞了,那种钻心的疼,如同万虫啃噬一般。
高子群见她依旧不说话,“那就睡一会儿吧。”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爱你时真的能把你宠上天,狠起来杀人都不见血。
冷西一夜梦靥,画面零零散散,一会儿是楚航,一会儿是高子群。她看到楚航站在D大图书馆楼顶,可是无论她怎么喊他,楚航始终都不回头。等她慢慢靠近他时,拉住他的手,一回头,竟然是高子群。
她猛地一声惊叫,恍惚的坐起来,浑身都是湿汗。她双手抱着头,怔然的坐在那儿。这时候门突然打开来,冷西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她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高子群一步一步的走进来。他换上了一套白色的休闲服,看上去没有平日的冷酷,却平添了几分儒雅。他的嘴角微微一动,“醒了?饿不饿?”
一切好像是幻听一般。冷西的视线定格在他的脸色,她很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身上的痕迹不断地提醒着她都是真的。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新衣服在床头。”高子群丢下这句,没有再停留便离开房间了。
冷西淡淡的撇过脸看着床头的裙子,她默声换上。换好衣服,她就下楼,高子群坐在餐桌前,优雅的喝着咖啡。
阳光透过玻璃移门打进来,零星的照在他的身后,衬着他脸上清隽的笑容。
冷西敛着眉色,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我父亲什么时候放出来?”
高子群的动作一怔,他转眼望着她,眼里有几分凉意,“你要不要回个电话?”他突然从一边递过她的手机。
冷西看到自己的手机,她没有多做思考,上前拿过翻到记录,指尖瞬间僵了下来,心中酸涩的难以名状。
高子群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吟吟的说道,“你不回个电话?一大早的,这电话打的那可是锲而不舍。”
冷西眯了眯眼,抬起头,“我就是回也不会让你听到。”她扬起嘴角璀璨一笑。
高子群嗤笑一声,“西西,你得记得,你现在和我的关系。”
“我没有忘记。高子群,我父亲,还有我家事你得给我一个交代。”冷西倔强的说道。放下了,就好了。既然到底地步,她回不来头,她也别无选择。
保家。
9点多的时候,高子群带着她出去。冷西没有问她去哪里。她现在已经无所谓了。车子慢慢地朝着市区开去。
路上,她接到同学的电话,问她怎么不回去了。他们是考研的盟友。
冷西淡淡的,“我决定不考研了。”那同学暗骂一声“靠!”也不再多说什么,“我明天就不帮你占位了。”冷西撇着眼看着窗外,心情沉痛。
高子群的声音淡淡的瞥过来,“你年纪还小,读研也挺好的。”他记得她要到12月底才满22岁吧。
冷西不置口否。
高子群继续问道,“现在考研也不难吧?我那会儿考研突击一下……”
“停车,停车——”冷西猛地叫了起来。
高子群方向盘猛地一惊,见她脸色瞬间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怎么了?”他连忙把车向右靠去。
待车挺好之后,冷西急冲冲的向对面冲过去。高子群根本措手不及。她根本就不顾红绿灯,疯了一般冲进去。
等他赶过去的时候,她手里已经拿了一盒药,高子群走到她的身旁。店员看了看他,没有什么表情,“去前台结账。”
冷西捏着药盒走到收银处。
店员问,“有会员卡吗?”
“没有。”
“可以刷医保卡的。”
高子群已经抽出了一张钞票放到台面,拉着冷西就向外走。上了车,冷西掰开药就要咽,高子群的脸有些扭曲,可还是递了一瓶矿泉水给她。
冷西不喜欢吃药,从小就有养成的坏毛病,她家苏老板惯着她,为了她变得方法,把药磨成粉喂她。药片卡在她的喉咙口,很难受,她干干的咳了几下,差点又把药给吐了。
高子群伸过手,抚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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