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凰权将女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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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凰权将女夺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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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眼看向空中,半空之上,一道白影由远到近,只见,一白衣如雪的男子负手而立,长发及腰,俊美不似凡人,举手投足尽显优雅,优美的薄唇微微抿起,肌肤如雪,就连女子都自叹不如。
  只见周围温度瞬间低了下来,一股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地袭来,凤九歌微微眯眼,睫毛微动,右脸上的胎记在阳光下有些暗淡,来人脸上戴着白羽面具,虽然看不见他的容貌,但看向他那狭长深邃的眼睛后,凤九歌知道,他,绝非善类。
  “王”暗卫看向来人,微微低头。
  宇文静抱着宇文拓,立马喊道“九皇叔”
  九皇叔?听起来他的地位不低。
  看着从地上站起来的宇文拓,君卫玠狭长的眸子微动,随后打量起凤九歌,只见他笔直的站在石阶之上,黑发全部盘在一起,唇角还残留着鲜血,全身裹的严实,右脸上长着一块黑色胎记,眼睛却异常的明亮,看向他身后的野兽,薄唇微动,对着空气说道“处理干净”
  “遵命”空中,几道剑光闪过,几个黑影穿过野兽,野兽纷纷倒地死去,周围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凤九歌冷笑出声,看着半空中站立的男人,勾唇冷笑“呵,原来是赫赫有名的九皇叔啊,我还以为大白天的谁家要烧祖坟呢”眸子里满是鄙夷,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九皇叔的踪影,这应该是他们初次见面。
  “凤哥哥,不得无礼”听到他的话,宇文静替他捏了把汗,皇朝谁人不知道,九皇叔的话代表着皇威,九皇叔的人代表着天颜。
  宇文拓幸灾乐祸的看着石阶上的男人,呵,敢挑衅九皇叔,简直是找死。
  只见半空之上的男子薄唇微勾,狭长的眸子轻撇,淡声说道“告诉凤天毅,他教子无方,自罚三年俸禄,重伤皇子,挑衅本尊,目中无人,送进刑监受领三十鞭”
  “是”待他话落,暗卫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见他身后,一个穿着蓝袍的男子走了过来,看了眼君卫玠,开口说道“跟我走一趟吧,凤公子”
  凤九歌怒视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上方之人“九皇叔莫非是想包庇?论罪该罚的可不止我一人”
  “凤柒,你难道想死不成”看向凤柒,宇文拓脸色有些黑沉,他这是要拉他下水吗?
  “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知这话作不作数?”挑眉看向不说话的白衣男子,凤柒伸手指着下方男子勾唇而笑“宇文拓堂堂皇子,以残害百姓图乐,若不是他下令将我扔进铁笼供他玩乐,我又怎会无故招惹他?想我凤柒虽不受宠,可好歹是将军府的公子,还望九皇叔给我一个交代”
  沉寂片刻,只听白衣男子唇角微动,心思深沉,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九皇叔,你别信他,我根本没有下令将他丢进铁牢,在场的人可以证明,还有,谁都知道凤柒就是个废柴,若我真的将他丢进铁牢,他又怎么会活着出来?明明是他使了什么妖法将牢笼里的野兽放了出来残害百姓,凭什么要我替他背黑锅?”眸子眯紧,宇文拓打死也不会承认他做了这事。
  眉头看向场上的众人,低头看向宇文静,宇文拓问道“你们说呢?”
  宇文静吓的低下了头,几个活着的侍卫见后立马说道“是,是,我们可以作证”

  ☆、005 禁足五日

  在看到凤九歌眼中的鄙夷时,君卫玠负在背后的手指微动,空气开始慢慢凝固,众人大气不敢喘一声。
  感受到一股重力压制住自己的肩膀,凤九歌眉头微蹙,从下向上蔓延刺骨的冷,四肢开始麻木,喉管处传来一股血腥味,紧咬贝齿,呼吸让心口抽痛起来。
  抬眸望向上空男子,虽然没有见他动弹,但她知道,是他暗地里在压制她,真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可笑,她凤九歌是谁?会是轻易低头的人吗?手指微缩,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似乎这样才可以减轻心口的绞痛,唇色渐白,抬起背脊直视君卫玠。
  看向凤九歌无惧的目光,君卫玠眼角闪过一丝笑意,瞬间消失,像是发现猎物一般心情大好,眸子撇向宇文拓,“侄儿觉得呢?”
  宇文拓见此,立马说道“九皇叔,你别听他挑唆,侄儿不是这个意思”
  他自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低头看向宇文拓,君卫玠眸子微抬,“你知道本尊的性子”
  见瞒不过去他,宇文拓眼中满是仇恨,手指成拳锤在地上,低头说道“九皇叔,拓儿知道错了”
  听见他供认不讳,君卫玠微微抬头,看向远方,眸子深沉,“禁足五日”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惩罚,宇文拓听后,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哼,不过就是禁足五日,要知道,铁人都挨不过邢监的三十鞭,更何况这个半个身子都踏进棺材的病秧子,就算不能打死他,也能让他半身不遂,对于这个结果,他可是满意的很。
  “侄儿遵命”
  听到宇文拓耀武扬威的神色,凤九歌眉头蹙紧,嗤之以鼻,视人如牲畜玩乐,就只关个禁闭,看来他真的糟蹋这一身洁白的白衣了。
  自然没有错过凤九歌眼中的鄙夷,君卫玠白衣轻挥,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指,只见凤九歌瞬间失控的摔倒在地,脸色惨白,额头满是冷汗。
  蓝衣男子看见跌倒的人有些不解的看向君卫玠,他知道王刚才暗地里试探了凤公子,只是,为什么会出这么重的手呢?
  “凤哥哥”见他跌倒,宇文静惊叫出声,正想走过去扶起他,只见上方一个冷眼射了过来,宇文静有些害怕的缩回了手。
  凤九歌只觉有无数蚂蚁正在啃噬他的心脏,脸色渐渐扭曲在一起,黑色胎记好似蜈蚣一样扭动着,宇文静娇俏的脸上闪过一丝恶心,立马将手臂放在了身后。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宇文拓脸上尽是幸灾乐祸。
  “凤柒,你以为你装死,皇叔就可以放你一马吗?”见他不为所动,宇文拓怒气冲冲。
  “归沐,带他去刑监”薄唇微动,清幽的声音回荡在半空之上,清幽久远。
  “王,凤家公子好像犯病了”被称做归沐的正是一旁蓝衣男子,看着脚下痛苦却不肯发出声音的男子,心中有些敬佩,都说将军府庶子是个废物,人人不耻,没想到今日一见,和传言不同,反倒是个硬骨头。
  君卫玠看向地上的男子,眸子微微眯起,淡声说道,“死不了”
  凤九歌听后,唇角闪过一丝冷笑,隐下疼痛,缓缓的从地上站起,发丝被风吹的凌乱,脊背后方湿漉漉的一片,衣服粘在身上,模样狼狈至极,抬手擦干脸上的冷汗,冷笑出声,不再看向他们,转身对着归沐说道,“走吧”
  归沐听后,眉头微蹙,随后带着他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宇文拓正想说坏话时,只见头顶上的白衣男子已经消失不见了,眸子狠毒的眯起,宇文拓看向走过来的奴仆说道,“跟过去看看那个废物死没死”
  “是”
  宇文静听了他的话,脸色突的沉了下来,质问道“皇兄,你怎么能这么诅咒凤哥哥呢?”
  只听宇文拓唇角微嗤,看着表面一脸无害的娇俏女子说道,“皇妹,你别以为皇兄不知道你的心思,凤柒若是死了,最开心的便是你了”
  “皇兄,静儿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宇文静听后转身就走,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担心模样。
  宇文拓见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唇角闪过一丝痞笑,父皇想通过她和凤柒的联姻,牵制住凤天毅来稳定朝纲,这件事她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只是时机还未成熟所以才没有公布于众。
  一旦凤天毅应允这桩婚事,他这个皇妹可就是废物的妻了,试问,有谁会愿意嫁给一个病秧子呢?何况他还是天盛出了名的丑货。
  ……
  将军府,一个四十出头的刚毅男人正坐在案桌上,看着手中兵书眉头皱的老高,只听门外响起一声敲门声
  “将军,宫中有人带话”
  “进来说”凤天毅听后,放下手中的兵书,端起一旁沏好的茶水仰头饮下。
  看着低头走进来的下人,凤天毅眉头微蹙,开口问道“什么事?”
  下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立马低下了脑袋,颤颤巍巍的说道,“回将军,七公子被抓进邢监了”
  “什么?”凤天毅听后,脸色瞬间黑沉,猛的将茶杯扣在桌上,气的青筋暴起。
  “将军息怒”下人见他大发雷霆,急声劝解。
  “那个逆子在外面闯了什么祸!”站起身,凤天毅气的脑袋生疼,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这个逆子,得了病不好好呆在家里,就知道出去闯祸,邢监,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哪搁?
  “宫里头来人说,说是七公子”
  “快说,他怎么了?”见他支支吾吾,凤天毅心中涌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回将军,七公子在宫里重伤皇子,还,还出言不逊的辱骂九王”
  吓的身形一颤,凤天毅如遭雷劈,气的一掌拍在桌上,茶杯瞬间被震碎,下人立马腿软的跪倒在地。

  ☆、006 昏迷不醒

  看着地上的人,凤天毅冷道“逆子,逆子啊”
  “将军,别气坏了身体”
  “辱骂九王?凤柒,你这是要害死凤府啊”虽然脸上全是责怪,但是凤天毅也不得不认命,谁让他是他的种?看向地上跪着人立马说道“快去准备马车,本将要去趟邢监”
  “老奴这就去”领令,下人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离开。
  ……
  邢监,空旷的院落里,凤九歌双手被捆,吊在石柱上,只觉手臂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哪怕现在有个人拿刀砍了她的手,她都不会感觉道任何的疼痛,刺眼的阳光照在她头顶,头皮火辣辣的发痒,冷与热的交替让她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只听耳边呼啸过来风声,“啪”一条细长的鞭子抽在自己的腰间。
  嘶,倒吸一口冷气,身上被溅起一片灰尘。
  “十八”只听挥鞭的人口中不停的数着,听在凤九歌耳中却是异常的刺耳。
  闭上眼,恨意从心头涌出,总有一天,她会向他们讨回这一切的,咬金牙关,凤九歌不愿向他们宣布自己的懦弱。
  “小子,身板挺硬啊,挨我李四的鞭,居然不叫唤”见凤九歌唇角咬出的血,却不肯发出一声,连挥鞭的人都愣住了,“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凤九歌冷视了他一眼,唇角被咬的脱了层皮,吐出死皮连带着血丝掉落在地。
  一旁的李四看后浑身恶寒,“呵,嘴也挺硬,看来是我这力度不够啊”话落,不再废话的挥鞭落在他身上。
  嗯,闷哼出声,凤九歌疼的四肢攥紧,额头汗如雨下。浑身脏乱,血腥味和汗味粘在一起,令她心里也忍不住恶心起来。
  归沐看着远处吊打的人,看向一旁闭眸养神的白袍男子,唇角微动,低声说道“王,再这样打下去,凤公子的身体就真的废了”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多管闲事了?”君卫玠眸子微睁,看向斜对面的男子,唇角微动,见他不喊,君卫玠薄唇微动“他的事,你知道多少?”
  归沐稍稍愣神,随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正在受罚的男子,眉头微动“他是凤将军与一个外族小妾生的庶子,在他九岁的时候,他母亲便被人毒死了,而他,从小就是由府上的奶娘养长大,凤将军常年在外征站,很少顾及他这个庶子,听说七年前他生了一场大病,高烧退后便患上了心疾,灵基也被废了,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心疾?君卫玠薄唇微抿,露出的侧颜俊逸非凡,“只怕其中令有隐情啊”
  看着一身白衣的君卫玠,归沐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后低下了头,王的心思无人可以揣测。
  “将军,凤将军”只听门外传出声响,归沐望向君卫玠,“王,应该当凤将军”
  只听话落,门外下人被撵了进来,凤天毅看向院中的一干人,脸色有些深沉,只见正中央,邢司正抽打着凤柒,而他早已昏迷过去了。
  “微臣参见九王”夺步走了过去,似乎再迟一步,他的孩子就被打死了。
  君卫玠看向上方的人,手臂轻抬,归沐见后,立马喝道,“够了,都下去吧”
  邢司听后,立马退下,昏昏沉沉的凤九歌只觉口干舌燥,上眼皮粘着下眼皮,睁都睁不开,艰难的透过缝隙看向远处,只见那白衣男子面前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爹”脑中一沉,凤九歌脱口而出的喊道。
  虽然声音极轻,却还是让有内力的他们听见了,凤天毅脸色难看,指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还知道你有爹啊,尽知道给我闯祸,我要再晚来一步,就给你收尸了”
  悬挂在空中的身体剧烈摇晃,耳朵传来阵阵轰鸣声,凤九歌再也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昏去那一刻,余光中她似乎撇见了一道白色身影。
  ……
  浓雾中,一片浅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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