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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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妻-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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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早晨的,楼沂南就被一阵又一阵刮挠的声音吵醒了,刮挠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小动物的呜咽之声。侧头看了一下身边的祁承乾,正睡得香甜,并没有被声音吵醒,楼沂南掀开被子轻轻地坐了起来,从床上下来之后翻身将被子盖好,确定了不漏风之后他才放下帐幔走了出去。
    轻手轻脚的穿了衣服出门,门外扒着门练爪子的虎运敏捷的跳开了,一转眼,它都长大那么多了,看起来更加的威武,只是它长了个子却没有长多少肉,显得瘦条条的,走动起来,骨头在厚实的皮毛下动来动去,感觉上就像是一层皮下面包着一堆骨头,看得人硌得慌。
    虽然看起来瘦,但虎运的爪子更加坚实锋利、牙齿更加坚固锐利,尖而利的牙齿尖端就和小锯子一样,薄薄的如同刀刃一般、几近透明,在阳关下闪着寒光。虎运的叫声也逐渐的褪去了奶气,渐渐的有了万兽之王的风范,它觉得自己长大了,不用再惧怕眼前的庞然大物。嗷呜叫了两声,给自己鼓劲儿,它拿出了勇气,做出了攻击的姿势,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这是在挑衅呢。
    楼沂南挑眉,胆子肥了嘛!
    虎运后肢用力,只见一个飞扑,张开了大口、右前爪五指张开,露出尖利的爪尖。楼沂南飞快的动了起来,扭腰侧身,抬腿侧踢,虎运仗着自己身姿灵活,才勉勉强强躲过了楼沂南的这一脚。
    “嗷唔。”虎运落地后朝着楼沂南再度挑衅的叫了一声,圆溜的眼睛里头都是凶光。
    平时为了锻炼虎运的野性,祁承乾都是喂的新鲜肉食,隔三差五的扔只鸡、鸽子什么的活物,让虎运飞扑着扑食,看现在虎运扑食的模样很有几分的样子啊!而且为了锻炼虎运的忠诚意识,都是祁承乾和楼沂南亲自喂食,从来不假他人之手。
    “叫囔什么,吵醒了阿乾,我就扒了你的皮。”也不见楼沂南有什么奇特的动作,就一个简单的闪身、弯腰、手成爪一抓,还想要耍威风的虎运就落到了楼沂南的手上,四肢爪子在空中不断的扑腾,嘴巴里挣扎的“嗷呜嗷呜”的吵吵着,楼沂南蹙眉不满的说道:“吵死了。”
    脚上使力,一下子就到了十几丈开外的地方,楼沂南提着虎运与它双眼对视,虎运凶,楼沂南比它更凶,眸光中有着野兽的凶残,让虎运望而祛步,“要是吵醒了阿乾,扒了你的皮,我说到做到。”
    虎运短小的脖子一个瑟缩,要是只猫,肯定浑身炸毛了,但身后的圆棍子似的尾巴僵直的垂在身后。
    “平时喂你的活鸡活鸭,那么多的好肉好骨头,肉都吃到那儿去了,怎么不长肉啊,看着这么瘦!”楼沂南嫌弃的提着虎运脖子后面的软肉晃悠了几下,“啧啧,看着瘦,还挺沉,不错,继续长肉,好保护阿乾,看到坏人就咬死,知道吗?”
    “嗷唔。”虎运垂头丧气的叫了一声,它不答应能行吗!
    楼沂南每一日都有习武的习惯,风雨无阻,就算是今天也不例外,不练他会觉得少了些什么,练功房内挥洒着汗水,与之对练的还是石墨,石墨的武艺也有精进,却依然与楼沂南有着不小的差距。
    “好好练练,与你对打我都觉得没劲儿。”楼沂南接过了汗巾子擦着汗水,身上粘乎乎的,待会儿又要沐浴。
    “是,小的知道了。”石墨大声的应了。
    “吩咐下去,让春风多做一些好的吃食,早膳和午膳都要准备,问了王府的厨子,按照王爷的喜好来做。”
    “是。”
    “今日就不出门了,但要为两日后做好准备,算是回门吧,我要领着你们少夫人回去,这可是大事。”少夫人,这个称呼楼沂南真心喜欢。他和祁承乾都已经成家了,他就不准备瞒着父母,父亲已经知道,母亲那儿有父亲在,父亲应当慢慢的透露了,至于祖母那儿,祖母年纪到了,还是慢慢的说,回去的那一日就不告诉她了。
    “是。”
    楼沂南每一项的吩咐了下去,石墨和松烟都一一的应了。
    要是换一身装扮,看起来和当家的主母没有什么两样。松烟在心里面默默地说了,这种说法他也只敢悄悄的想想,一想到自家狂狷霸气的少爷穿了女装、抹了脂粉的模样,松烟就觉得牙疼,天底下找不到比之更加难看的妆容了。
 
  ☆、第五一章

新婚第一日;宁王府的新王妃就重病在床、无法起身,很快这一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更甚者有谣传说;新王妃洞房花烛夜也没有过完,夫妻对拜送进洞房不久后就发病了,看来是命不久矣;真是没有福气哦。也有人说宁王爷命硬;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娘;新娶的妻子本来还勉强撑着活着;一嫁给他就活不了多久了。
    说什么的都有,弄得满京城沸沸扬扬的;皇宫里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祁承乾还未起床;就有圣旨来;说是陛下体谅王妃的身体不好,就不用进宫请安了。
    祁承乾面含倦色,昨夜是个十分特殊的日子,纠缠在一块儿的二人都很热情,楼沂南控制再控制、小心又小心,还是把祁承乾给折腾狠了。祁承乾被叫醒起床后就是一脸的倦色疲惫,面色带着苍白。
    包有福看着就忍不住的说道:“王爷与王妃夫妻情深,王妃身子不好,王爷体贴有加,照顾了一夜吧?”
    祁承乾勉强的点点头,“楼氏身体不好,今日不能够去宫中请安,我心中愧疚难当,父皇真是体恤我等,我心中甚是感激。”
    “陛下听闻王妃病重后,心中很是担忧,特让奴才送来了一些滋补的药材、补品。”
    “父皇真是疼爱我们,等楼氏身体好了,我就领着她进宫谢恩。”祁承乾连忙感激的说道。
    包有福走了后,楼沂南连忙走了出来,扶着祁承乾往里面走,“现在不早不晚的,过一个多时辰就要吃午膳了,要不现在只弄些粥来让你暖暖肚子?”
    “我还要吃羊肉包子和虾仁烧麦,肚子饿了,简直是饥肠辘辘,只吃粥不行。”
    “那行,我这就让人去做。”楼沂南连忙吩咐下去,然后说道:“这两日你好好休息,要是大后天去我爹娘那儿见到你脸色还是现在这般苍白,父亲、母亲一定会责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什么?”祁承乾突然站住脚问道。
    “啊?责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不是这个。”祁承乾抓着楼沂南的手,“你说去见你爹娘。”
    楼沂南点头,“是啊,我们成婚了,自然要让我父母知道,而且小宝贝也有了,总要让爷爷奶奶知道孙子的存在吧。”
    祁承乾沉默一会儿后,“是要去拜见你的父母,是我疏忽了,以前是以前,现在都已经成婚了,自然更要去见见。”
    “还要开祠堂,在我的名字旁边写上你的。”
    “好。”
    这两日儿子都没有过来请安,荣氏初以为儿子忙于公事所以没有过来,但后来特意派了红梅去让儿子过来,才得知楼沂南已经三四日没有回过家。
    “老爷,儿子三四天没有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他去做了?这孩子怎么走的时候也没有和我说上一声!”楼振山回来了,荣氏连忙迎了上去,天冷了,从外面进来身上裹挟着一身的凉气,摸着衣服的外面都是凉飕飕的。“这天是越来越冷了,也不知道楼儿出门的时候带着厚些的衣服了吗?老爷,你知道楼儿去哪儿办事了吗?要是知道就给他送身衣衫去,厚一些的。”
    儿行千里母担忧,就算是孩子大了、成家了、有自己的孩子了,作为母亲的也无法不忧心。
    楼振山握着荣氏的手往里面走,“你啊,不用太操心那个混小子。”
    “我肚子里出来的,就算是七老八十了,也是我儿子,我怎么能够不操心。”荣氏不高兴的说道。
    “好好,好,七老八十了也是你儿子,再给你多生几个孙子,儿孙绕膝、其乐融融。”楼振山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起了个头。
    说到孙子,荣氏就叹了口气,“楼儿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成婚的年纪了,可是问他吧,他说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心上人了,继续问吧,又不说究竟是谁。这要是说了,我们也好上门提亲啊,早日成家了,也好给他收收心,唉,真是为他愁白了头发。”
    “来年就要有孙子抱了,不用担心。”楼振山拍了拍荣氏的手,“还记得我那个姓姜的军师吗?”
    “姜军师?记得,就是那个年纪轻轻下巴上就开始留着山羊胡的那个,他们现在一家如何了?都留在兴固县了吧!”荣氏也随着楼振山去过西北兴固县几年,后来孩子陆续大了,家里面也不能够少了当家主母,她便回来了,自此与丈夫天各一方。
    “嗯,他们家都很好,他没有娶妻,有个契兄弟,二人一起养了几个孩子……”楼振山慢慢的将姜军师家里面的情况说了,随着讲诉,姜氏遗族、血统里的特有之处等等都一一道来。
    大概是女人都比较容易接受同性之爱,荣氏就没有多大的反应。“这样啊,他们真不容易,但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儿女成群,很是美满。”荣氏这般说道,楼振山当初知道姜军师的事情之后,可是纠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不像荣氏这样容易接受。
    “嗯。”楼振山看妻子接受得这么好,心里面觉得大概和她说了儿子的事情也不会有过激的反应吧。于是说道:“我知道儿子他喜欢的是谁了,而且我们快要有孙子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合着你们父子两个都知道了就瞒着我一个人。不对!”荣氏猛地站了起来,突然觉得不对,女人是很会联想的,先前丈夫说起了姜军师,这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说起。荣氏直直的看向楼振山,“儿子喜欢男人,那个男人是遗族人,他要给我们生孙子,说,那个男人是谁?”
    “别生气,别生气。”没有想到妻子反应这么大,楼振山连忙安抚。
    荣氏挥开楼振山的手,胸膛上下起伏的厉害,“原来是真的,说啊。”荣氏一开始还抱着怀疑的态度诈一诈楼振山的,楼振山这么一说,荣氏的猜疑就变成了事实,说不生气是假的,但生气之余更多的是担忧孩子日后的生活怎么办,这条路可不好走啊!
    “好好,那人是宁王爷,孩子有近五个月大了。”
    “好啊,你早就知道却瞒着我。”这么多年了,荣氏与楼振山还没有发过脾气,这还是第一次。“不,不对,宁王爷不是刚刚成婚,王妃还是我们楼家的闺女。不,我就说嘛,堂兄家只有一个出嫁了的女儿,根本就没有一个卧病在床的闺女,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出来走动得少,我们不知道,原来根本就没有这个人。难怪几天没有见到楼儿,是不是,是不是楼儿去了宁王府,嫁过去的难道是我们楼儿!”
    “呃……”楼振山不知道怎么说了。
    “哼,都瞒着我。”荣氏一甩胳臂,气得头疼的回了房。
    “回门”那日,楼振山和祁承乾早早的起身,为了避人耳目,从后门出去,一行人低调的进了大将军府。“我爹娘你也见过,他们都很好的,不会为难于你。”
    “嗯,大将军和夫人都是和蔼的人。”
    “不对,该改口了。”
    祁承乾抿抿嘴唇,“爹娘都很好。”说完后有一阵子的恍惚,自从母后故去后,他就再也没有叫过“娘”了,爹爹这个词更是陌生得可怕。从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君父君父,先是君然后才是父亲,那个端坐在龙座上遥不可及的人高不可攀,是皇帝,不是父亲。
    经过一夜思量,辗转难眠之下荣氏的面色有些苍白,虽然有脂粉的掩盖,但哭肿的眼睛还是难以遮掩。坐于正堂之上,远远的就看到儿子和另一个男子并肩走来,那个男子外罩酱红色大氅,看着到显得臃肿了几分,此人不正是正是新婚、娶了个病秧子当妻子宁王爷祁承乾嘛。
    待二人走了进来,挑开的棉帘子便放了下来,室内温暖而舒服,但气氛却透着点儿尴尬。楼振山和荣氏想要行礼却被祁承乾及时的阻止,随后楼沂南和祁承乾并肩而立行礼,祁承乾还给二人敬了茶。
    端着茶盏,荣氏下意识的喝了一口,动作是僵硬的,期盼的儿媳妇一下子从女人变成了男人,她还无法适应过来。声音有些干哑的说道:“这是楼家祖传的一对羊脂玉镯子,楼儿奶奶当时给了我,我现在交给你,呃,日后你们两个好好过。”
    镯子有些年头了,是上等的好玉,莹润而饱满,包浆很好,看得出来是拿在手上经常把玩的老物件了。
    这对镯子是楼家的传家宝,历经多代,只传媳妇的好东西,楼沂南有些紧张的握着拳头,虽然对祁承乾有信心,但是他还是担忧祁承乾会恼羞成怒,毕竟接过镯子就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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