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完心法,才开始理解里面的意思,里面的字他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就有些不明所以,烦躁的将内功心法收回储物戒,不能理解,意味着他根本就不能练内功。
像基础内功那样多好,几张运功图,照着他的路线运转就行,文盲都能学会,可太玄真经,不能明白字句中意思,根本就不能练,一旦出错,轻者走火入魔,重者直接丧命。
盛夏在屋内转了几圈,这样不是办法,无论是太玄神指、太玄九步还是太玄九针,这些神功在没有太玄真经的配合下都将大打折扣。
沉吟少许,盛夏直接出门,他不懂就找个懂得人,要是没有懂得人他就去学古文,怎么着都得弄懂了不可,他就不信了,这内功他练不了。
“诶呦!”一个红衣少女摔倒在地,捂着鼻子,仰起头就冲盛夏骂道:“你怎么走路的,赶着去投胎也不用这么急。”
盛夏皱眉,这人说话真难听,但是确实是他撞了人,不对在先。他是天生的零,从小就很少和女生打交道,现在更加不知所措,看着她坐地上不起来,犹豫要不要伸手将她扶起来。
“你是不是男人啊!没看到我还坐在地上吗,都不知道扶我起来。”红衣少女更生气了。
“实在抱歉,刚才是我走的太急。”听到她的话,盛夏忙伸手去扶,不想被红衣少女啪的一巴掌拍开。
“谁让你的臭手碰本姑娘了。”红衣少女瞪着眼,更加生气。
盛夏僵着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她到底要干嘛?何况,他何时碰到过她了。
正当气氛僵硬之时,一个声音出现在二人头顶。
“小政?没想到你也住这家酒楼,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战神天下不知从哪搞来一把扇子,大冬天的一摇一摇装逼。
何处不相逢?屁!今早带秦皇去的那家酒楼是这镇上最好的,他特意选了另一间差些的酒楼,就是不想和他们住同一间,哪来的相逢,盛夏别过头不理战神天下。
战神天下也不恼,垂头看了眼地上的红衣少女,摇头笑道:“依依,你又调皮。”
红衣少女一嘟嘴,不依的拽着战神天下的袍子摇着,“我哪有调皮,明明就是他走路不长眼,将我撞了的。”
“确实是我的错,对不起。”盛夏凝眉道了歉,撞到人是他不对,不过这个叫依依的也太不依不挠了,且说话难听却是她的不对了。
盛夏取出两个小瓷瓶,递给依依说道:“白瓶子里装的是外伤药,黑瓶子里装的是内伤药,姑娘要是觉得不行,我可以带你去城北的济仁堂,如何?”
红衣少女听了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指着盛夏鼻子道:“好啊!你撞了我还有理了,弄得我好像讹你一样,本姑娘才不稀罕你那两瓶臭药,你……”
“依依!”战神天下提高音量打断她要出口的话,转而对盛夏笑道:“刚才见你急急忙忙的样子,是有急事吧,你先去忙,依依是我表妹,都是自己人,没关系的。”
依依嘟着嘴,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到战神天下锋利的眼神,才撇嘴让开让盛夏走过去,只是在盛夏经过她身边时,不满的哼了声。
盛夏皱眉,朝战神天下点了下头,越过依依直接离开,对那声轻蔑的哼声充耳不闻。
刚才是他走的急了,但是要不是依依突然从拐角冲出来,他也不会撞上她,盛夏不想追究谁对谁错,他是男人,道个歉也没什么,不过这样刁蛮的女孩子,他可不打算再见面了,还自己人呢!
镇上有个小书店,里面主要经营笔墨纸砚还有一些书籍,老板是个中年秀才,因屡次不中举才会回镇上开这个小书店的,读了那么些年的圣贤书,知识一定没问题,盛夏此行的目的,就是书店老板。
一进门,盛夏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墨香味,柜台后坐着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中年书生,想来就是这店里的老板了。
盛夏社会经验不丰富,但是胜在他人仔细,扫了眼书店老板,白净的脸,蓄了胡须,双目清正,让人觉得此人光明磊落,身上的布衣长袍有些旧,不过却洗的干干净净,很是清爽,不过也能看出,这家书店生意一般。
上前作了个揖,盛夏不急不促的问道:“先生可是此间老板?”
书店老板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盛夏,见他学书生作揖,却不伦不类,心中不觉有些好笑,而后见他问话礼貌,起身回礼,方道:“正是,不知公子找我有何事?”
盛夏笑了下,见书店老板眼中揶揄之色,就知道自己装书生不像,干脆直接说道:“是这样,我这有一篇字,还请老板能帮忙解释一番。”
“哦!不知是何字帖,你且拿来我看。”一听是让他帮忙看一篇字,书店老板兴致顿时高了不少。
盛夏知道老板想岔了,也不多做解释,让他拿出一张纸,他背然后老板写下来,一千多字,不过二十多分钟就背写下来。
此时老板的兴致也下来了,这篇字词义虽深,却不是读书人爱看的,什么经络穴道的,一看就是那些武林人士学的。
不是他爱看的,积极性也降了不少,不过好得没撂担子不干,先看了遍,便开始向盛夏解释话中意思。
一字一句说完,书店老板喝了口水,“我也不知这经络穴位的,只知大概的意思。”顿了下,又道:“你既要学武,又没个师傅教,总这么却不是办法,何不自己学了知识,像这,此处像是出自易经,还有这,这处像是出自道德经,这些书我这也有,且都做了注解,若真想学,借你也无妨,不过,你可不能将我的书弄坏了。”
盛夏闻言眼睛一亮,他本来就有自学的想法,只是去学堂的话,是从三字经开始的,小镇也没几个搞学问的,如今书店老板愿意教他,那是最好不过了。
想着,作揖到地,真心实意的道:“多谢先生大德,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取出一两银子,“这是借书的花费,还请先生将道德经给我。”
书店老板没有矫情的接过银子,从后头取出道德经,直接扔给盛夏,边将银子放到嘴里咬了咬,边摆手让盛夏离开。
盛夏:卧槽!说好的爱护书籍呢?说好的大儒风范呢?
第30章 全套道藏
盛夏不想回酒楼,干脆在书店里找了个角落看书,就当图书馆了。
书店生意确实一般,一下午的时间,竟只有一人进来,还是找书店老板借书的,来人唤他李秀才,盛夏这才知道老板姓李。
道德经字数不多却很深奥,好在盛夏前世也学过些古文,省了认字的过程,只需有注解,倒能自行理解其中的意思。
足足一下午,道德经才翻过去四五页,盛夏合上书,起身告辞,“不知这书可否让我带回家去看。”尽量在几天之内读完道德经和易经,通透了这两本书,就可以修炼太玄真经第一层。
李秀才摆摆手,示意盛夏随意。
将书收入储物戒,盛夏犹豫要不要换个酒楼,随即又是讪然一笑,这都什么事,弄得好像他欠他们似的,再者说了,他不过一介平民百姓,怎么就认为人家会高看他,是不是最近有点成就,让他自己心高自傲了。
未进酒楼,盛夏就见战神天下他们坐在二楼临窗之处,他只当看不见径自走着,不想简夏趴在窗台挥手叫道:“嬴政,嬴政,我们在这。”
嬴政?我还金政呢!充耳不闻,盛夏表示他什么都没听到。
“他不理我。”简夏回头嘟嘴委屈的说道。
“哼!”换了一袭红衣的依依探过身子,“嬴政,没听见我哥哥叫你吗?”
翻个白眼,没发现他不想搭理他们吗?果然不愧是两兄妹,都一样的熊,战神天下也不管管。盛夏不是傻子,见他们平时相处,就能知道简夏他们都怕战神天下,很听他的话。
抬起头,正好对上一脸揶揄的战神天下,盛夏气结,感情是故意瞧他笑话呢。
直接上楼到他们这个包厢,桌上已经点了许多菜,不客气的坐下,冲战神天下笑笑:“不是说自己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回头叫道:“小二,这再加副碗筷。”
秦皇和寒武不说话,战神天下依然一脸揶揄,简夏很高兴的招呼盛夏,唯独依依,有些不悦的瞪着盛夏。
“谁和你自己人了,这么自来熟,你妈妈知道吗?”依依的嘴依然很犀利,不过话中到没恶意,这点盛夏还是听的出来。
斜眼,“她在另一个世界,管不着。”娇蛮简直不足以形容这个女人,简直是碉堡的朝天椒,盛夏心里哼哼。
盛夏的另一个世界,指的是地球上,而其他几人都不知道,自然以为是去世了,听到他的回答,既然静默不语。
“干嘛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依依瞪了其余几人一眼,倒没在找盛夏麻烦。
一看就知道他们误会了,盛夏挑了挑眉,不过也没误会错,这个世界的盛夏,妈妈确实不在了。
恩!这狮子头不错,盛夏吃完最后一个狮子头,满意的打个饱嗝。
“我吃完了,你们慢吃。”说完起身就走,到门口时,扭身笑道:“朝天椒,看你瘦的和八戒似得,多吃点。”
依依正在吃从盛夏手上抢来的狮子头,嘴里塞得鼓鼓的,不好说话,只是瞪着盛夏走远,好容易吞下嘴里的狮子头,问道:“朝天椒是什么?还有八戒,那是谁?”
几人全部摇头,唯有秦皇眼底一抹若有所思,低头继续吃饭。
“哼!肯定不是好话。”依依拍桌道。
狠吃了人家一顿,嘴上又占了便宜,盛夏的心情瞬间很好,连带看道德经都觉得容易许多,一个通宵,就将道德经的大半啃下。
整整三天两夜,盛夏没有找任务,没有打怪采药,全部的时间除了吃饭,全都用来看书,总算将道德经和易经啃完。
要说全吃透自然是不能的,不过理解太玄真经第一层倒是没问题,既然如此,盛夏自然开始放下易经,开始学习太玄真经。
太玄真经算是道家功法,这点从盛夏需要学习道德经和易经就能看出,虽是绝世秘籍,内功却算不上多有特色,也不能说没有特色,唯一的特色就是没有特色,修炼出来的内功很平和自然。
本就是为医病治人所创,若是太过阴柔或是太过阳刚,确实不符初衷之意。
基础内功是打基础,盛夏打的非常的扎实,现在理解了内功,修炼起来并不算难,一晚就将基础内力转换成太玄真经,内力粗壮缩水了不少,却更加精纯。
第二天,盛夏收功睁眼,因不眠不休看书引起的疲劳,在内功的帮助下,早已消失不见,此时的盛夏,感觉自己精神百倍,充满力量。
第一层还不算修炼成功,不过修炼内功这种东西是急不得的,需要徐徐渐进,且他如今很缺知识,别说经络图和穴位图这些练武之人必学的东西,便是内功秘籍的字意他都理解不了,当务之急,除了练功采药,就是学习文化。
盛夏在酒楼里提了两坛酒,便去书店找李秀才,这几日他偶尔去找李秀才解惑,对他为人多少有些了解。
李秀才其人,根本不像表面上展示的那样,这人爱财却不贪财,爱酒却不嗜酒,爱读书却不迂腐,总而言之,盛夏觉得这人值得一交。
进到书店,刘秀才正捧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盛夏进门后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当的想起,李秀才头也不抬,道:“需要什么自己找,价钱都有标,概不还价。”然后就不理来人了。
盛夏摇头,难怪这店生意这么差,哪有人是这么做生意的,‘哐当!’两坛酒往桌上一放,开了其中一坛酒,便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等着。
刘秀才的鼻头动了动,抬起头瞄着那坛酒,哪还有心思看书,凑上去深深吸了几口,两腮显出一抹嫣红,正想倒了喝,突然顿时手,坐回位置,拿起被他扔掉的书,目不转睛的看着,嘴里悠悠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罢,什么事?”
哼哼!可劲装吧,别以为我没瞧见你偷瞄酒的眼神,盛夏眯起眼,笑道:“我学完道德经和易经了,这不是买点酒来庆祝庆祝,能有什么事!瞧你,就不能往好了想。”
李秀才斜眼,收回视线时顺带看一眼酒,“别给我扯没用的,有事说事,没事带着你的酒滚蛋。”
“啧啧!真该让敬重你的人瞧瞧,还秀才呢,满口的粗话。”盛夏起身转了一圈,“我要你的那套藏书,开个价吧!”
李秀才有一套道家藏书,从简到难,不过十余本,却本本精品,涵盖了诸多学识,甚至还有摆阵炼丹的,盛夏上回无意间见到一回,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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